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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现在证据也足了,一会儿还请村长您替我代笔写一封给我父亲的信。”西蒙也笑了。现在他们手里的证据足以做实这个税吏的贪污罪名。

    “对了,到时候把这个也带上。”西蒙说着,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银制十字架挂坠,递给村长。

    现在西蒙还没有用以证明自己身份的权戒可以在封蜡上印上纹章印,只能拿自己的贴身信物作为凭证。

    “好的老爷,我到时候帮您代笔写完信后,亲自带着几个村里的小伙子把他们两个押到多尔斯滕堡去,向男爵大人作证,并且详细说明经过。”村长接过西蒙的项坠。

    西蒙点了点头,转身向帐房走去。

    迎面路过的一些村民一一给西蒙打招呼,不管是热情的,还是冷淡的,“老爷日安”的言语贯不绝耳。

    等西蒙打开了帐房的门,只见胖子正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一旁椅子上的税吏福克斯也是歪头昏睡。

    “胖子,醒醒。”西蒙摇了摇沉睡中的胖子。胖子揉了揉沾满眼屎的双眼,看着西蒙。

    “昨晚还好吧?”西蒙扯过一把椅子坐在桌前。

    “少爷,一切正常。这家伙倒是挺安分的,只上了一次厕所,喝了一点水。”

    “很好。你待会儿去狩猎宅墅门口把那只拉着拖车的驮马牵过来,把税吏弄上去,再把马骑到柴房,把那个民兵凯恩斯弄上去。剩下的事情再交给村长就行了,他会带人把他们押到多尔斯滕堡,”西蒙看了看胖子的黑眼圈,有些心疼,“干完这些你就去狩猎宅墅里的床上睡一觉吧。”

    说完,西蒙把门钥匙给了胖子。胖子答应一声便起身走出门外。

    此时的税吏福克斯也醒了,一双阴沉的眼睛恨恨地看着西蒙。

    “亲爱的西蒙爵爷,你以为这就能扳倒我吗?无论如何,那个叫凯恩斯的家伙完蛋了!倒是我……”税吏说着,露出了诡谲的笑容,“用来给我行刑的刑具还没造出来呢。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复仇,让你的余生都在后悔昨夜你的所作所为中度过!”

    “呵,都到这步田地了还在这嘴硬。”西蒙冷笑,毫不在意。

    帐房内壁炉的火焰早已熄灭,室内外较大的温差使帐房内阴暗潮湿。西蒙头也不回地走出帐房,沐浴着温暖的朝阳,留下福克斯一人在屋内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