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的草地上和泥巴路上散落着维京侵略者的尸体和伤员,一声声虚弱的呻吟和惨叫从死人堆中传出,不知道他们的亲人看见听见后会哭得多么悲伤。

    “撤,先撤!”小头领弗洛基实在无法忍受杀人孔无时不刻掷下的石块,还有偶尔射伤射杀自己战士的冷箭。而且,经过了将近一上午的高强度惨烈的战斗,许多士兵已经体力不支,现在几乎是在强撑着面对这么一扇崭新坚固的木门。

    “弗洛基,你个懦夫,这种行为是要遭神唾弃的!”一个戴着护目盔的独眼战士怒视着弗洛基,倘若一个骄傲的勇士,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

    “先撤!我们需要重新整合力量,得到修整!”弗洛基有些不悦地看着这个“勇猛”的刺头,但还是向其解释道。

    “呸,你个胆小鬼,这只是你为你的失败找的借口罢了!”

    “你……”弗洛基刚刚要发火时,一支尖锐的箭矢贯穿了那个独眼战士的脖子。

    这个倔强的独眼龙一下失去了活力,却是带着一脸骄傲的灿烂的笑容,倒在了地上。他相信,他的勇武足以让他死后去到瓦尔哈拉神殿,成为一名光荣的令人艳羡的英灵战士,等候末日之战的到来。

    “有序撤离,不要背对堡墙,举好你们的盾牌!”小头领弗洛基只是略带惋惜地看了一眼倒毙的独眼战士,接着对所有正在攻城的战士们大声喊道。

    听到了小首领的声音后,维京人侵略者们纷纷如潮水一般向村庄退去,不过他们的人数只有早上攻城时的百分之六七十左右。

    “弗洛基,你在搞什么鬼?”一个满脸胡茬的维京汉子眯起眼睛不满地质问着弗洛基。

    “不要着急,这只是战术性的撤退,”放松下来的弗洛基也是疲倦万分,脱下了因为泡了水变得十分沉重的熊皮锁甲肩套,“我们的战士需要休息,我们的战术也需要调整。”

    “那不就是给了城堡里面那群杂种喘息的机会,”一些战士有些不解。

    “那群鼠辈所倚仗的不过就是高高的堡墙和厚厚的堡门,论个人战力,就算给他们喘息十天,也无法与我们匹敌,”弗洛基有些不屑地看向丘上的木堡,“如果我们能够集中所有人的力量,用木盾保护抬攻城锤的弟兄,用矛枪手看住堡门那个见了鬼的杀人孔,一旦突破了最后一道堡门,就是我们的屠戮时间。”

    “原来如此。”一些战士纷纷表示理解,赞同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们悍不畏死,但是也希望自己能死得有所价值,而不是在做无用功中丢命。

    “现在,阿兰德,带几个人去四周放哨。拉格瓦斯,带人去捡柴搜集食物。阿维德还有你们几个,跟我过来,和上面那群该死的南方佬谈谈,把我们弟兄的伤员和尸体搬运回来。”

    ………

    “这群狗娘养的想干什么啊。”堡墙上一个正在清理己方战死士兵尸体的民兵向丘下瞅了一眼,看着几个缓步从丘路上走上来的维京人,极其厌恶地说道。

    “看样子,他们想收回战死者的尸体。”西蒙放下了那个马尾辫狂战士的双手钩刃斧,缓步走向堡门上的墙垛边。

    “咳咳,这片村庄以及这个木堡的拥有者,我们承认你确实打得不错。上一个能让我们吃上一点苦头的家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此时那个随军商人阿维德穿着一身锁子甲,抬起头看着西蒙淡淡地说道。

    “嗯哼,所以你们有何贵干?”西蒙并不想和这群狡猾的老狼过多纠缠,冷冷地看着堡下的敌人。

    “哈,你不必这么冷淡,”随军商人阿维德不在乎地笑了笑,“我们有几个请求,一,抬回我们受伤的兄弟还有战死的兄弟遗体。

    “没问题。”西蒙倒是答应得很爽快,而旁边一个民兵的眼睛都快看直了。

    “我的老爷,请原谅我打扰了你,我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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