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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护卫士兵嘴里咬着一根树枝,忍耐着左臂如同万虫蛰咬般的痛苦。

    “依翁,不要紧的,这是驱魔的药水,现在正在清洗你体内受到污染的血肉。”连眉大眼睛士兵在一旁安慰着自己的好友。昨晚的箭矢并没有刺透皮甲,连眉大眼士兵也得以捡回一条性命。

    “可以包扎了。”只见小克莱因熟练地从沸锅中捞出滚烫的纱布,在微风吹扬降温后,小心翼翼地缠在了护卫士兵的伤臂上。

    经过上次领土战争的疗养,士兵们已经逐渐接受了这种新的处理伤口方法。

    “都杀干净了吧?”西蒙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问向米勒。

    “放心老爷,都死绝了。”米勒顶着大黑眼圈,咧着干涸的嘴唇笑了笑。

    “这就好。”西蒙看着旁边空地上的那颗长发头颅,松了口气。

    要不是老护林人的提醒让自己提前留了一手,这次可能就真的被这些毛头小贼给暗算了。

    “战场打扫完了没?我们还得赶紧回到村里,让受伤的兄弟们好好休养休养。”米勒大声说着,自己也亲力亲为加入了干活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