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小克莱因有些讽刺地撇了撇嘴,“也不要你的货物。”

    赫尔塔看清了来者的面庞,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随即,他的惊讶转变成了无尽的怒火和一脸无辜的不解。

    “我们只要你的性命。”比尔爵士在旁边补充地说道。

    “为什么,”赫尔塔的额头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我居然还不知道,西蒙男爵大人的手下居然还干起了绿林强盗的活计,专门袭击商道上来往的路人!他就是个伪善的恶棍!”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可怜虫,”小克莱因上前,将赫尔塔手旁边的短斧扔得远远的,现在的赫尔塔彻底失去威胁能力了,“你没听清我们说的话吗?我们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性命!”

    “我做了什么才会招致如此毫无人性的追杀,”赫尔塔一脸受伤地说道,“我是个安分守己的酒馆老板,我绝对忠诚于西蒙男爵大人,瞧瞧我马车上的五桶啤酒,这都是准备献给西蒙男爵大人的礼物。一定是谁在男爵耳边说我坏话诋毁我了,才引发了如此一场误会,难道不是的吗,伙计们。”

    “闭嘴吧,这里没人相信你口中的胡言乱语,”比尔爵士翘起了嘴角,“要不要我们帮你回忆回忆你和卢克男爵度过的甜蜜时光啊?”

    “卢克男爵是谁,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赫尔塔瞬间惊恐了起来,他脸上的神情出卖了他,看着弓箭手们戏谑的笑容,他知道狡辩已经无济于事了,他已经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可能了,“好吧,我就是替卢克男爵办事的,就如你们一样,你们是为西蒙男爵办事的,我们在本质上其实没什么不同,不过是效忠的主人不同而已。”

    “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并且向我们坦诚这一切。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请放过我在科隆城当学徒的儿子和我的妻子胖贝蒂,他们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和卢克男爵没有任何联系。”赫尔塔哀求着说道。

    “你这个谎话连篇的懦夫,你觉得我们还会相信你说的鬼话吗?”

    “上帝为证!”赫尔塔将满是血污的手放在了胸前说道,“如果我刚刚所说的有半句假话,那就惩罚我下地狱,日日夜夜遭受地狱业火的灼烧!”

    弓箭手们面面相觑。

    “好吧,我们算是相信你了。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就给你个痛快。在我们原本的计划中,对于你这样奸诈的间谍,我们会将你捆起来,用破布塞住你的嘴巴,然后活活用土掩埋。”

    “谢谢你们的仁慈,我对此很感激!”知晓了自己命运的赫尔塔反而变得宁静了下来,比起那无尽的痛苦折磨,一瞬间的疼痛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解决完了赫尔塔,弓箭手们开始清理这些人遭遇袭击的痕迹。他们牵着马车来到了密林,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解开了缰绳,赶走了马匹。

    接着,他们将雇佣兵的尸体依次拖入树林,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铁锹将路面上的残留着血迹的土壤挖走。没有路人会细究一处忽然变得坑坑洼洼的路面,他们只会不安地加快速度离开,避免招惹麻烦。

    “这件锁子甲挺不错的。”比尔爵士吃力地脱下了雇佣兵头领身上的锁子甲,拔出了他脖颈上的箭矢,然后帮他合上了他那满是不甘的眼睛。

    “比尔叔叔,这些都是来源不明的东西,很容易为我们招惹麻烦,”小克莱因倒是从詹姆斯神父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不过你回去的时候可以趁没人的时候把它放到迪黑斯村的军械库里,和其他的盔甲混在一起,这样就没人会怀疑并提出质疑了。”

    “好主意。另外,那五桶啤酒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躲在森林里一次喝个够,然后回去。要知道这些啤酒很明显是赫尔塔的货,我们可不能将它们带回去,无论我们解释得多么令人信服,这都会让我们与赫尔塔的死扯上干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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