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的士兵们身上的护甲和武器,“那就不耽搁时间,我们就走这座桥过吧伙计们。”

    一行人重新上了路,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士兵们从腰间抽出了武器,举起了盾牌,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

    赫尔塔紧张地深呼吸了起来,他似乎意识到了一旦遭遇埋伏,坐在马车上赶车的他肯定会被优先杀死,毕竟强盗们也不想让到嘴的烤鸭疯狂地赶着马车夺出一条血路飞走了。

    当然,赶车的如果是商人,或许强盗出于勒索赎金的考虑,不会对赫尔塔怎么样,问题是,他现在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乡村车夫的形象。

    “我还是牵着马走吧。”想到这,赫尔塔灰溜溜地下了马车,牵着马嘴上的缰绳,在雇佣士兵中间一起走。这样一来就算遭遇了敌人一波不由分说的箭雨,他也能找到替他挡箭的肉盾。

    当他们逼近废弃马车后,他们才发现在河边陡坡下的乱石堆边有八个穿着皮甲,看面相便不像是什么好人的家伙正坐在地上无所事事地休息呢。

    见“猎物”上门来了,不法之徒露出了得逞的坏笑声,拾起地上的伐木斧和棍锤,摩拳擦掌地迎着赫尔塔一行人走了过来。

    “看来你们需要一点帮助,朋友,”一个满头狂野卷发的男人扛着斧头,打量着雇佣士兵和他们中间的赫尔塔,随后,他指了指他们身后的马车说道,“那些货物太重了,我们来帮你们分担一点吧!”

    赫尔塔有些惊恐地张大了嘴巴,看来他赌错了,这就是一个卑鄙的圈套。不过好消息是,对面这八个人几乎都没有护甲,武器也不尽人意,应该不是雇佣士兵们的对手。

    “你们这群狗胆包天的东西,”雇佣士兵的头领按照赫尔塔教给他的话术,指着那些不法之徒的鼻子大喝道,“这批啤酒是西蒙男爵大人的货,你难道眼睛瞎了么,我们一行人除了一个赶车的车夫,剩下的都是男爵大人的私兵!”

    赫尔塔有些不安地扫视着这几个不法之徒的脸庞,直到有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他惊讶地在心底暗骂不好,连忙收回目光,低下了头。不过已经晚了,那个人注意到了赫尔塔,认出了他,随即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冷笑。

    “满口谎话的犹太猪猡,”正当交涉中的不法之徒拿不定主意时,他的一个同伴取下了自己的兜帽,一张邋遢的脸与满脸羁傲不训的大胡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这些护卫根本就不是西蒙男爵的私兵,他们中间那个灰头土脸的车夫是埃斯拜堡酒馆的老板,贪婪吝啬的撒旦追随者。”

    “哈,原来是他呀,”另一个不法之徒一把扯掉了遮住面容的蒙面巾,赫尔塔定睛一看,这不是之前护送他去布鲁日的趟子手头领么,“看来我们等来了一条大鱼,顺便还可以报一报我们在布鲁日那天结下的仇!”

    赫尔塔属实是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里碰到了那几个趟子手。现在,他们干起了拦路抢劫的勾当,还拉了两个体格和伐木工一般强壮的人入伙。

    雇佣兵头领见交涉已经没了意义,便摆好了战斗的姿势。两个弓箭手蹑手蹑脚地爬到了马车顶上,从箭壶中抽出了箭矢,瞄准了不法之徒们。

    “如果你们识相点,交上三十枚德涅尔银币,我可以不记前仇,让你们安全地从这座木桥上滚到对面去。”趟子手头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赫尔塔。

    “不,你们这群肮脏的士瓦本狗屎,想都别想!”赫尔塔紧紧地护住了钱袋,同时抽出了他刀鞘中的匕首。

    “真可惜,看来我只能从你们的尸体上拿到这三十枚德涅尔银币了!”

    “去死的应该是你们!”

    不法之徒吼叫着冲了上来,马车顶上的弓箭手朝着他们放箭。一支箭矢插进了土壤中,还有一支射穿了一个趟子手的手臂,后者立马难忍疼痛地发出了瘆人的惨叫声。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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