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发了。”

    西蒙留了二十个精锐的私兵和弩手一起驻守城堡,并且留下了一道命令——在他离开期间,城堡的大门常闭。除了城堡的内部人员,不许放任何陌生人进入城堡,无论来访的人是平民还是贵族。

    声东击西的把戏他可比这些中世纪人清楚的多,虽然在这期间几乎没有其他敌军来袭击埃斯拜堡的可能性,但谨慎并不会给自己带来坏处。

    随西蒙出征的士兵有六十人,二十个持矛私兵和三十个持矛民兵,以及十个村庄民兵弓箭手。这些民兵都是他在近期抽时间训练的农民和农奴,在此之前还没有任何实战经验。

    他们穿着西蒙分发的破烂武装衣和皮甲,手中拿着一根或长或短的矛以及一面有凹陷的盾牌。这些家伙中某些懦弱的人指不定看见敌人后就会转身逃跑,但西蒙还是决定带他们出征,毕竟士兵总是在战火的磨砺中成长的。

    他准备在渡河抵达弗尔德堡后抽调出一部分人手加入他,到时候,他的应该会有七八十个持矛步兵。

    此外,他已经派出了传令兵去通知他的封臣们留下必要的防卫力量后集结人马支援他。

    “所有人,列队,从最近的小路去科奥瑟村的渡口!”西蒙在仆从的帮助下骑上了战马,对着已经整装待发的士兵们命令道。

    ………………………………

    如过境蝗虫一般的马扎尔人已经将码头上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给搜刮得一干二净了,在科奥瑟村这一侧的渡口码头,将货物卸下渡船的胖商人远眺着那些耀武扬威的畜牲,心里恨得牙痒痒。

    他已经尽力地把首饰、香料和染料这些价值不菲的货物搬上船了,被那些马扎尔人掠夺的大多是工具、食物、家禽和生丝。

    “孩子,别再看了,刚才实在是太危险了,能保住命就已经很不错了。上帝宽恕了你和我的性命,但作为交换,他并没有宽恕你的财物,这是无法避免的。”老税官和年轻的文书提着一个长条橡木钱箱下了船,前者拍了拍胖商人的肩膀安慰了几句,随后和助手一前一后地走向了治安官老凯文的住处。

    老凯文住在不远处的半山坡上,他的房子被一道简陋的矮木墙给围了起来,平时有两个士兵看守,算是离码头最近的治安点了,老税官想要在西蒙大人派人过来之前,将半满的钱箱暂时放在比较安全的地方。

    弗尔德堡这一侧的河岸边冒起了浓浓的黑烟,这群狗改不了吃屎的异教徒一如既往地选择在劫掠完后放把火烧掉一切,不过这次他们所有能燃烧的只有码头旁的税收小屋和一座简陋的马厩,以及一个供渡口搬运工们居住的半入地式小屋。

    即便如此,这群野蛮人也依旧不打算放过它们。橘黄色的火光映在异教徒们得意忘形的脸上,掠夺带来的快感驱使着他们像狼一样举起火把欢呼了起来。

    此时,那个“粪人”也洗好了澡,他在水面上火红的倒影中穿上了湿漉漉的衣服,对着远处弗尔德堡的方向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用谁也听不懂的语言骂了两句,随后骑上了马,和他的同伴们一齐向他们来时方向的森林撤离。

    ………………………………

    “我诅咒那群该死的异教徒下地狱!见鬼!”

    一个从渡船上下来的私兵闻着空气中焦木的味道,咒骂着接过战友从船上递过来的空木桶,将长矛平放在码头潮湿的木地板上,俯身将木桶盛满了河水,然后用力地泼洒在了税官小屋仍在燃烧的屋顶上。

    “我的大人,异教徒有将近八十人,人人骑马,刚走不久,”瀚恩军士带着十几个拎着水桶的民兵前来救火,他看到了西蒙,一路小跑到他的身旁汇报道,“他们基本都是轻装上阵,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我推测他们在森林里有一个营地。”

    “让这十个民兵留在这灭火,”无需西蒙多说,瀚恩军士带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