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关上大门。

    与此同时,马扎尔人也冲锋了起来。

    瀚恩军士远远地观察着这些马扎尔人强盗,他们中没有人长得和酒馆传言中所描述的额头长着两个山羊角一般奇怪,他们并不是魔鬼,只是一群作恶多端的不信我主耶稣的人罢了。

    西蒙在抵抗维京人的战役中给每一个弗尔徳人的心中种下了一颗自信的种子——即便强如诺斯海寇,被砍到了肉照样会流血,被弓箭射中了后照样会倒地哀嚎,大家至少在肉体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因此,在平时当那些路过此地的商人和商队护卫想要给当地愚昧的农民们讲关于异教徒的吓人故事时,他们都惊讶地发现这些人似乎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吓唬到。

    其次,这些马扎尔人看上去长相也没和他们有太大的区别,这些人的皮肤偏白,五官还算是比较立体。

    不过他们的眼睛和毛发大部分是黑色的和棕色的,很多人都留着一下巴狂傲不羁的大胡子,或是将胡子编成又细又小的辫子。一些人扎着马尾辫,一些人剃着光头,还有一些人同样是将头发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辫子,看上去很有游牧民族的特征。

    瀚恩以前没有见过马扎尔人,不过,以前一个路过弗尔德堡的商队中有一个穿着东方式长袍的库曼人,这些马扎尔人的一切都和那个库曼人十分相似。

    马扎尔强盗们正如路德维希的情报中所描述的,少部分人穿着轻型皮革扎甲,而大部分人干脆全身上下都没有着任何护甲,这意味着堡墙上的弓箭手们收割他们的性命会比农夫在秋天时在农田里割麦子还要更简单,不过难处在于他们是高速移动的。

    拿着长弓的村庄民兵已经上好了弦搭好了箭,拿着十字弩的西蒙私兵也架好了弩待命。只要这些马扎尔人敢胆进入他们的射程,免不了一个人死马亡的下场。

    “看那边!”

    在投石机角楼上待命的士兵指向了远处的渡口和莱茵河的方向,果不其然,在弗尔徳村升起了狼烟后不久,科奥瑟村路德维希的庄园里也升起了狼烟。这给所有的士兵带来了巨大的鼓舞,这意味着西蒙领主的救援将会很快地到来。

    “驾,驾!”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个又一个马扎尔人在弗尔徳村外广阔的牧场和耕地中疾驰,这些该死的家伙丝毫不在乎耕地里的长势良好的小麦,矮小的草原马将混杂着农家肥的肥沃土壤和青黄色的麦苗给踏得四处飞溅。

    当然,很快他们便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每个骑入耕地的马扎尔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粘上了弗尔徳村村民的粪便。

    一个穿着皮革扎甲,看上去有些身份地位的马扎尔人似乎想要秀一秀他那磨得闪闪发亮异常锋利的草原马刀,只见他骑着马来到了显圣坑旁的大橡木十字架面前,还没等他挥刀劈砍十字架,便被上帝给捉弄了——他的马前蹄忽然陷入了满是发酵粪便的坑内,连带着把一阵重心不稳的他也给摔了进去。

    再等他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粪人”一阵干呕从显圣坑里爬出来时,村墙上爆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嘲笑声,然而这个马扎尔人除了无能地咆哮狂怒外,什么都做不了。

    其他的马扎尔人绕开了弗尔德堡的木头村墙,始终保持在弓箭手和弩手的射程范围之外。

    很显然,他们是提前有人过来侦查过的。他们的目标很明确,直奔莱茵河边毫不设防的渡口,那里堆放着大量的货物,还有一个属于税官和文书的小屋子,里面存放着过河费和货物的税钱。

    冲在最前面的马扎尔人看到了渡口码头上没来得及搬运走的货物,狞笑地用马鞭用力抽了抽他胯下那匹可怜的矮马,后者嘶鸣着加快了步伐,很快便在码头停下了脚步。

    第一个抵达的马扎尔人看到了那艘载满了人和货物的渡船,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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