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在作战中有多么神勇,杀了多少敌人。

    “马夫去哪了?”西蒙进了内堡大门,绕开了内堡场上狂欢的人,来到了马厩。令他不悦的是,此时的马厩空无一人,就连一个守夜马童的身影都看不到。

    “老爷请您稍等,我去找找。”米勒有些生气,踩着马蹬下了马,阔步朝着狂欢的人群走去。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粘着马粪的皮革围裙的老家伙被米勒拎着衣领一把拽了出来。

    “你个该死的老东西,谁允许你出现在这的?”

    “这位爵,爵爷,今晚不是狂欢之夜么?”老马夫显然把米勒当成一个大发牢骚的骑士了。事实上,米勒身上的盔甲确实堪比骑士。

    “所以,你这个肮脏的家伙难道要我家老爷亲自在马粪堆里卸马鞍吗?”米勒说完,一脚将老马夫踹在了地上。

    马夫丝毫不顾身上和手上的泥浆和粪便,连忙挣扎着站起来致歉,恳求西蒙不要将他擅自离守的事情告诉伯爵,真是懦弱极了。

    西蒙现在没心情和这个小角色计较。

    科奥瑟的情况很糟糕,西蒙觉得除了那个射伤他的卑鄙弓箭手,那个只会放血和灌肠的牧师也是罪魁祸首之一。自己已经没什么能做的了,现在的要紧事是完成他临终前交给自己的最后两个任务。

    于是,西蒙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朝塔楼走去,倒是胖子指着那个和苍蝇一般还在苦苦哀求的马夫威胁道:“滚回去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我会看紧你的。”

    在城堡传呼员又一遍呼报后,西蒙走进了塔楼大门。

    说实话,贵族们和外面狂欢的士兵相差不到哪里去,不过唯一的区别是他们有乐师、吟游诗人和小丑作乐消遣。

    朗格还在喝酒,他这会儿已经喝得面红耳赤、醉醺醺的了。旁边的卡尔男爵和沃尔夫男爵也是在觥筹交错中有些摇摇晃晃,用大嗓门互相开着对方的玩笑。

    至于那个锡格堡男爵,这会儿已经趴到在桌上流着口水鼾声如雷了。

    贝格伯爵在他的大靠背椅上坐着,看上去情绪不错。

    他注意到了刚刚进门一脸沉重的西蒙,又看了看已经烂醉如泥的朗格,于是对着西蒙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伯爵大人。”

    西蒙走了过来,按照礼仪单膝跪地亲吻贝格伯爵手指上的权戒,

    “弗尔德堡的西蒙,我很久以前便听说过你。这次作战你也非常英勇,令人印象深刻。”

    “我相信我以后让您感到印象深刻的事情会更多。”西蒙没有半点谦虚,他知道这种时候就是得吹嘘自己,前世的谦虚思维放在这里完全行不通。

    “哈哈,很好,我很期待,”贝格伯爵爽朗地笑了笑,忽然话锋一转,“你现在这么匆忙地来,是因为你的父亲?” ()

    “没错,他的情况非常糟糕,已经快要蒙受上帝召唤了。他想要见朗格,还要找杜塞尔多夫镇教堂的神父做临终祈祷。”西蒙低沉地说道。

    “我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卡尔还有沃尔夫下午战斗结束的时候还去看望了他的,没想到伤情加重得如此快,唉,愿上帝保佑!”贝格伯爵有些惊讶地说道。

    “被愚昧该死的牧师放了那么多血,又被灌肠了一整个下午,伤情不加重才是医学奇迹呢!”西蒙在心中默默吐槽道。

    “所以,依照科奥瑟的意思,我想现在得让你未来的新领主朗格清醒一下,”贝格伯爵看着搁板桌前的朗格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对着旁边的侍从说道,“去厨房,让厨子给朗格爵士准备一条生鳗鱼。”

    西蒙倒是大开眼界。其实,这时候的贵族流行在宿醉后的第二天早上食用生鳗鱼作为醒酒的早餐。

    “老爷抱歉,厨子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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