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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胡子长斧手听到左手边传来了锁子甲的“咴咴”响声,便连忙抽下了腰间别着的短武装斧,“砰当”一下挡住了一个戴着锁甲头巾的私兵刺来的致命一击,紧接着迅速上前一步,一斧头将这个该死的偷袭者面庞劈了个稀巴烂。

    “啊哈!”

    正当长斧手准备将双手战斧从地上奄奄一息的私兵脊椎骨中拔出来时,一支箭矢射穿了他的喉咙。强烈的痛感和窒息感让他松开了握着短武装斧的手,跪倒在了淤泥中,金色的大胡子被口中不断涌出的血液染成了红胡子。

    攻城营地中到处都是营帐与堆积起来的杂物,一些敌人的弓箭手站在营地门口临时竖起来的简易箭塔上放箭,场面混乱极了。

    这和贵族联军们在战前预想中此时会防备空虚的情况全然不同。

    “见鬼!”

    呆在战线后方把持战局的老科奥瑟脸色都变了——如果士兵们被这些驻守营地的敌人成功地拖住了,等洛翁伯爵攻破了杜塞尔多夫镇的镇门,肯定会回过头来收拾他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科奥瑟想让带兵冲在最前头的沃尔夫男爵、卡尔男爵和朗格集中人马主攻一个点,先冲破敌人的防线。

    但营地里的战斗实在是太混乱了,加上营帐杂物繁多,想找到他们传达指令恐怕得下一番功夫。

    “父亲,我带骑兵从他们的侧翼突破,然后从背后袭扰他们,帮助洛翁伯爵和沃尔夫男爵突破他们的防线!”西蒙也看出了大势不利,于是迅速做出判断,对着科奥瑟说道。

    “就这么办,孩子,注意安全,活着回来。”科奥瑟明白现在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于是稍加思索便点头同意了。

    “胖子,加布里埃尔,带着我们的骑兵从左翼突破!”

    “好的,少爷!”

    “是,爵爷!”

    说完,西蒙和胖子、加布里埃尔带着四个弗尔徳村骑兵以及六个多尔斯滕男爵领的轻骑兵朝着战场左翼飞快奔去。

    “呜、呜呜~”

    急促的集结号角在战场中响起,里面蕴含的意思不言而喻——集结收拢兵力。

    士兵们的鏖战还在持续,无论是攻城营地里还是杜塞尔多夫镇的镇门,每个人都卯足了劲想要击退眼前的对手。

    血液如水一般染红了双方短兵交接处的地面,浓郁的血腥味激起了士兵们血液中的荷尔蒙,一些士兵如同野兽一般疯狂地嚎叫了起来,脑中只剩下了一件事情——杀戮。

    在攻城营地中的沃尔夫男爵此时成了一个“血人”,他感觉双手剑握柄上粘稠的血液都快让他握不紧剑了,他感觉身子开始疲软了起来,穿着沉重的锁子甲奔赴战场然后冲刺接敌战斗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

    身边的战友同样开始显露颓势了,每一次挥舞斧头、刺出长矛的速度都要比刚开始战斗时慢上一拍,一些人反应不过来露出破绽,便会被体力尚佳的敌人砍倒在地。

    就在这时,沃尔夫男爵注意到连天的厮杀声中传来了马蹄的声音,并且离这越来越近。

    “哒哒、哒哒、哒哒~”

    洛翁伯爵私兵战线的后方忽然冲出了十二个骑兵。

    他们并列成一排,端平了手中的骑枪,夹紧了马腹,高速冲刺了起来。

    “保持队形,冲啊!”

    西蒙一手持盾,一手握着长长的骑枪,将枪柄夹在了腋窝下。他看到洛翁伯爵私兵战线后方有个刀疤脸士兵回过了头,望向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和绝望。

    “就你了,去死吧!”

    这可不比在德累斯顿比武大会和人在马上一对一单挑时的专注,这是西蒙来到这后第一次骑着马冲进敌人的战线,即便是背身,但还是令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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