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加布里埃尔学习骑术去,”金发小孩的旁边,一个看样子是他们领主的年轻人揉了揉那个孩子的头发,然后走到了这些民兵的长官面前说道,“米勒,一会儿准备好了就直接开始吧。”

    “好的老爷。”

    约翰尼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但他依旧跟着战俘们往前走,一个接一个地走上舢板进入货船,像一只只无助的小鸡一般等待接下来的命运。

    当最后一个战俘被推搡着送到了货船上后,两个武装民兵费力地收起了舢板,船开始动了。

    不过令所有战俘惊讶的是,船并没有沿着水流向莱茵河下游开去,而在缓缓地在横渡着宽阔的河面,朝着对岸开去,那是家的方向。

    一些聪明的战俘好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原本麻木的脸上被喜悦填满。

    船到了对岸,民兵们放下了舢板,将这些战俘们一个个粗暴地撵了下去,不过这次没有人抱怨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和感激。

    “现在,我会一个个地给你们解开绳子放你们走,要是有谁敢动歪心思,我们会毫不犹豫地切开你们所有人的喉咙,到时候一个人都别想走了,听明白了没?”

    米勒恶狠狠的威胁在战俘们的耳里简直是天籁之音——他们终于可以确定,自己即将迎来自由了。

    没有战俘会蠢到在这个关头造次,不仅仅是这些装备精良的民兵们不会饶了他,其他所有战俘包括他的父老乡亲们都不会饶了他。

    当踩在了家乡的土地上,手腕处紧紧束缚着自己的囚绳被解开时,约翰尼终于嗅到了自由的芬芳。

    毫不夸张地说,他甚至激动到想和这些“残暴”的武装民兵们来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深深地鞠上一躬,为他们献上他能想到的最动听的赞美词。

    “记住,你们要感谢仁慈的西蒙?冯?多尔斯滕大人,是他决定无条件释放你们的。”米勒对着这些自由的战俘们高声喊道。

    “西蒙大人万岁!”

    “感谢仁慈的西蒙领主!”

    心怀感激的俘虏们大声欢呼,就连一河之隔已经走回木堡的西蒙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这些曾经的敌人的欢呼雀跃、对自己的不吝赞美。

    “呵,这次只是你们运气好罢了,这只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西蒙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塔楼走去。

    昨天贩卖那些精锐私兵骑兵的收入已经送回来了。西蒙先是让人扒下了他们身上所有的盔甲存进库房,然后让米勒带着二十个武装民兵送他们去阿伯尔多伦港的奴隶商人那,榨干他们的最后一丝价值。

    见多识广的加布里埃尔和西蒙喝酒的时候探讨过这件事,西蒙已经可以预见那批俘虏的命运——要么被奴贩卖到不列颠当维京海王部队中的奴隶兵、要么被送到斯堪的纳维亚那群海盗的老家成为当地维京人的奴隶。

    一个是战乱之地,一个是贫苦之地,他们作为营养良好的强壮男性,应该会挺抢手的。

    “当这群该死的混蛋前段时间骑着马在多尔斯滕的领地内四处烧杀抢掠时就应该好好想想自己的下场。”西蒙没有任何同情,甚至还想拍手叫好。

    而这批被释放的战俘,他们不过是普通的自由农和农奴士兵,没有参与前段时间抢掠多尔斯滕领地的行动,放掉他们倒也无可厚非。

    “现在就等接下来和洛翁伯爵的决战了。”西蒙一边想着,一边从胖子的手中接过一杯温热的红酒。

    ……………………………………

    此时,被围困多日的杜塞尔多夫镇情况可一点都不好。

    街道上到处是堆积得高高的无人处理的粪便,尿液都快形成一条小溪往低洼的镇门流淌了。

    街上空无一人,没逃出去的商人们每天在酒馆中借酒消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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