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民兵费力地将犯人伯特身上西蒙给予他的维京人的保暖衣服脱了下来。

    “他死定了,哈,真没想无赖伯特也有今天,我和你打赌,他活不过两天!”

    看着仅穿着一层单薄麻衣的伯特被拷上指刑架,一些村民幸灾乐祸地说道。

    “就让这个天杀的偷猎者在冰天雪地里冷静冷静,想想他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

    几场大雪像是绊脚石一般阻碍着工程的进度,但西蒙宁愿在这艰难的日子里给建筑工人们多提供些柴火,食物和御寒衣物,也不愿意落下工程进度。

    有时候在民兵队不团练的日子里,他们也会去工地上帮忙。

    酒馆的建设被暂时搁置,现在的西蒙只想一心将威力巨大的投石机角楼给建好,只有这样,才能填平他心中日益增长的不安感。

    “真不知道开春后要面对什么样的局面。”西蒙常常会站在木堡堡墙上眺望着村子附近白皑皑的空地和村墙西侧尚未完工的角楼,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个叫伯特的农奴早在刑罚的第三天上午被发现冻死在了指刑架上。不过,没人在乎他的死活,他最后的下场只不过是被草草地掩埋在了村外的野地里。

    西蒙倒是无所谓,能够用一个不是那么听话,本身就不受大家欢迎的农奴性命重新树立自己的权威,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

    就这样,冬季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一半。

    在一个阳光明媚,积雪缓慢消融的下午,村子中迎来了一队不同寻常的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