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是必然的。昱明公不会放在心上,王门也不会因此就换了念头。”

    他顿了一下,语气微微一转,“但是令郎三番两次针对岑益之,就不大好了。灵武那颗毒瘤,眼看就要捂不住。一旦事发,可能流毒陇右河西。那里贫瘠苦寒,要是用兵,谁愿意去?谁肯去?谁众望所归地去?”

    说到这里,洪中贯语重深长地说道:“岑益之跟他老师不同,跟他那些师兄也不一样。他生性乖张,做事不能按常理来论。到时候尥蹶子,不管不弃,我们就坐蜡了,板子最后还是要打在我们身上。”

    覃北斗目光闪烁,“次辅,这些我都懂。现在主要是有人尸位素餐。要是把他拱下来,你我就没有那么被动了。”

    洪中贯微微摇头:“没有那么简单的。”

    覃北斗眉头皱了起来,“我们处心积虑,好不容易凑齐了地利人和,偏偏就是等不来天时。万一吴妃生下皇子,他尊吴有功,这事就越发地不好办了。”

    “是啊,地利,人和,现在就缺一个天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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