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这样说,否则就是屁话!天下这么多当官的,怎么脱颖而出?光埋头苦干可不行。”

    看着她侃侃而谈、眉飞色舞的样子,男子和中年美妇对视一眼,各自了然于心。

    等施华洛说完后,男子点头道:“待会洛儿带我去拜访下这位岑国璋!”

    施华洛美目一睁,意识到什么,低下头嗫嚅地说道:“岑国璋粗鄙不堪,难入义父法眼。”

    男子见她这个样子,神情更加坚定,“岑国璋我非见不可。没有其它原因,因为我预感到,乐王覆灭,怕是要落在他的手里。”

    施华洛猛地抬起头,又惊又喜道:“义父,这怎么可能?”

    男子淡淡一笑,“怎么不可能?他还只是典史、县丞,就把乐王搞得焦头烂额,恨不得欲除之而后快。现在入国子监进修,加上好几件被积压的阁议部议功劳,事毕后怎么也要升个从六品。皇上知道他的厉害,肯定会把他派回豫章。到时候手里权力更大,再加上我们内班司配合。乐王?哼哼!”

    岑国璋回到船上,玉娘和俞巧云正在喝茶看江景。

    “老爷从秦淮河回来了?怎么一股子酒味?”俞巧云唰地一声窜了上来,正要上前闻味道,迎面被一股浓郁的酒味熏到了。

    岑国璋给常无相递了个眼色,和尚瓮声答道:“老爷在秦淮河玩耍的时候,遇到樊盟主兄妹俩,三人喝了不少酒,老爷都喝醉了。”

    “喝醉了?”俞巧云凑了过来,像猎犬一样闻了闻,差点没吐出来,“老爷,你是喝醉酒了?还是掉到酒缸子里?”

    岑国璋瞪了她一眼,“当然喝醉酒了,喝醉了找不到嘴在哪里,就往身上倒,所以才洒了满身的酒。”

    看到俞巧云退下去,不再多嘴。岑国璋忍不住长舒一口气,看来往身上洒酒,盖住沾到的樊春花身上异香的目的达到了。

    回到后舱,玉娘在帮岑国璋解衣时,像是不经意地问道:“相公,你的香囊出去时是挂在左边的,怎么回来换到了右边。还有腰带,里外都系反了。”

    岑国璋冷汗都要下来了,灵机一动,“这是我上茅厕时怕掉,先取下来了。挂回去时挂反了。腰带也是一时太急,系反了。”

    “原来如此。对了,相公内衣最下面两颗扣子扣错了,肯定是早上起床穿衣时搞错了。”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岑国璋忙不迭地答道。

    玉娘玉葱一般的手指头,在岑国璋额头上轻轻地点了点,凤眼微微一蹙,嘴唇浅浅一抿,似嗔非怒,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岑国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轻轻舒了一口气。

    唉,自己也是没办法,我长得这么帅,又这么优秀,身上全是无处藏匿的魅力,多少女孩都在馋我的身子。

    尤其是那个樊春花,自己打又打不过她,还被灌醉了,所以才轻易失身,被蹂躏了一番。

    不对,自己没有被蹂躏,只是被挑拨得火起,什么都没捞到,然后被一脚踢下床,太惨了!

    正想着,突然有老妈子在舱门禀告道:“老爷,施姑娘带了一位官人,说是她长辈,前来拜访老爷。”

    岑国璋连忙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捯饬地干干净净的出来。走进前舱,一眼就看到一位穿着飞鱼服的中年男子坐在客座上,把岑国璋吓得心里一哆嗦。

    飞鱼服!这是来抓我的吗?

    我为朝廷流过汗,我为皇上流过血!忐忑不安的岑国璋开始编练起被抓时申冤词句。

    “在下岑国璋,字益之,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在下杜凤池,是洛儿的义父。”

    “不知义父大人,啊,杜大人在哪个衙门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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