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老狐狸,此举多半别有意图。

    “命令就是命令。”唐宁只好说道:“咱们先管好自己这一摊子吧,然后……算了,我去威远一趟,问问段钊那里知不知道点什么。”

    古剑山见唐宁不置可否,反倒有些回过味来:“引蛇出洞,然后……关门打狗?”

    这么说也有道理,要是叛军敢这样做,威远的两个独立旅完全可以前出井研,将他们包围在眉山、蜀都、威远之间,要是再从蜀都调一个守备师出来,就可以一举解决大患。

    但是嘉州方面的黄家叛军就会那么傻?

    唐宁摇了摇头:“见招拆招,想多了也没用。”

    当天下午,唐宁驱车抵达威远,同如今军中风头正健的几名年轻将领见了面。

    段钊的野战三师独立旅,如今已经升级成了警备军特战二旅,而夏大雨则是特战一旅的旅长。

    更神奇的,奉命从井研移防眉山的独立侦察旅旅长向晦,竟然也如听到风声一般,和唐宁一起抵达了这里。

    四个人都是年轻人,其中向晦年纪最大,三十二岁,夏大雨二十七岁,段钊二十五岁,唐宁刨去沉睡那段时间,二十三岁。

    作为东道主,段钊和夏大雨在城中安排接待。

    段钊负责介绍众人,等到大家坐定之后,唐宁看着三人,不禁笑道:“这要是不知道的,只怕会将这里当成一个师级单位啊。”

    的确,三个旅长扎堆,已经是一个师的规模了。

    三个旅长私下也不知道嘀咕了多少回了,他们也觉得司令部恐怕真有这个企图,而且师长不出意外的话,只可能是向晦和夏大雨中的一个,而两人当中,向晦是张玉成的嫡系,可能性更高。

    向晦打量了唐宁好一会儿:“我到现在还是觉得,唐宁你的选择错了。你应该是军人才对。”

    夏大雨和唐宁也不算陌生,两人在北斗和海王星游戏厅里没少交手,笑道:“唐宁你可能不知道,向大哥自打你进入塔层,就一直想将你要到他那里,张司令也认为你加入军方是手拿把掐,结果……”

    唐宁从包里摸出一瓶酒来:“蛮州特曲,喝一瓶少一瓶。”

    给众人倒上,唐宁端起杯子来:“张司令和向大哥的看重,唐宁惭愧。还有向叔带我进入塔层的恩情,我也还无以为报。”

    “但是人贵有自知之明,我这性格进入军方,怕也是没啥好果子吃。段钊清楚,大雨也清楚。”

    夏大雨哈哈大笑:“其实你多虑了,就算嫌军方条条框框太多,起码训练司你绝对能干好嘛!”

    向晦也端起杯子:“我平常不饮酒的,但是这是和唐老弟第一次见面,还有你救了我父亲,这杯我必须敬你。”

    唐宁又和夏大雨跟段钊也走了一个,大家自然聊到了即将到来的兽潮。

    这次春季防御组织得的确非常古怪,因此几个旅长也认为,第一次面对这样局面的唐宁来找他们问计,也是人之常情。

    听过了汉安方面的防御策略之后,夏大雨觉得方案不错,甚至有一些嫉妒:“你们的自动化程度太高了,真是以一当十啊。”

    向晦沉吟了一阵:“这个方案还是有些冒险,汉安城南部分你们还没有清理,作为交通保障的环城高速西南段一旦被兽潮淹没,负责狙击位置的甘家渡就会成为一支孤军。”

    不过他也是见惯生死之人,并没有说那个狙击位置有什么不好:“因此甘家渡的物资一定要准备充分,人员也要准备充足。”

    言下之意,做好人员牺牲的准备。

    夏大雨之前在堰口待过,段钊长期防备资州东南面,对付兽潮的经验比较丰富,第一感觉就是汉安的防守人员太少,按照段钊的建议,起码应该将简州的两个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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