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

    “当然啊!”

    “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相对的自由可以存在,但绝对的放纵绝不允许。”

    叶诺心中一震:“那就是说……允许强权存在?”

    林鹿溪笑了笑:“这不叫强权…这叫限制,人可以包容,但绝对不能放肆。”

    叶诺的嘴角洋溢出笑容:“懂了,你的意见其实正合我意。”

    “为何这么说?”

    叶诺深思许久,灯火照在他的脸庞,他不知在想着什么,不知在忧虑什么,但终于是张开了口。

    “如果你在红色的旗帜下长大,你就明白没有任何人是绝对的自由,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做的事情去买单,不会因为你资本足够雄厚、不会因为你地位足够高,就会逃出法律的制裁。”

    “不会有清清白白李胜利,不会有战争结束后杀害无法安顿自己的战士,更不会有资本大过秩序,不会有这么多的不公平。”

    “或许……我们以后刚刚学会走路时,没办法做到完美无缺,但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往前走。”

    叶诺说了很多,以至于言语长的有些过分,但林鹿溪还是清清楚楚理解到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对自己就这么有信心?”

    叶诺神色自若:“我不是对自己充满信心,是对心中构想的制度和体系保持坚信,我们的国度在缩小前有这样一句话。”

    《仙木奇缘》

    林鹿溪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国度,才能培养出如此信念坚定的年轻人。

    “说来听听?”

    于是叶诺张开了口:“生是种花家的兔子,死是种花家的魂,也曾质疑我们自己的英雄,但随着年龄增长,我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些充满信仰的伟人们啊,他们真的…真的…让我成长了很多。”

    “也许我们犯了很多的错误,但终归是怕那些怀揣资本的人肆意妄为,我不敢对受到伤害的人说一句轻飘飘的没事,但我依旧相信未来。”

    林鹿溪笑了笑。

    “理想主义者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人。”

    叶诺坚定的反驳:“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理想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林鹿溪有些不屑:“你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意识到…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我从来我没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但我很确信,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也许也没什么不一样,但我有理想啊,有真正愿意付出的事情,这就足够了。”

    林鹿溪眼神里不知再想着什么,但她终归还是没忍住嘲笑,以至于开始鼓励。

    “有理想是好事,但你先得活下去,明白吗?叶诺。”

    叶诺点头。

    “理想主义者终归是过不好这一生的,但我甘之如饴。”

    “你可能不懂,你也许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