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身后,再往客堂走去。

    两人再在客堂坐下,晋龙泉也没有吩咐老仆重新烧一壶水来,默默喝了一会儿残剩下来的冷茶,才张口问道:“你怎么看这事?”

    “满堂的人,都不够徐怀一个人玩的,我能怎么看?”唐天德苦笑道,“却是说叨了半天,却没有一人提及勤王这事,汴梁真就危急这地步了,赤扈人不是还离得远吗?”

    “我又哪里知道这个?”晋龙泉也是摇头苦笑。

    “你怎么说?”唐天德问道。

    “你怎么说?”晋龙泉反问道。

    “咱能不打哑谜了吗?要不这样,我们谁也别试探谁,都将心里话直接写纸条。要是对得上头,咱们就坐下来慢慢商议,要是对不上头,咱们将纸条咽下去,晋爷你就当我没有回第二次头?”唐天德说道。

    “行——也不要用纸墨,我们各坐一边,直接醮着茶水在桌面上写,茶渍一抹,可以直接不认!”晋龙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