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连忙拉住瓶儿,不等她寻短见。而木武,‘啪’老夫人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

    “混账,你到底是不是人,会不会说人话,瓶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污蔑她不是清白之身呢。”

    “看看,叶玲,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木家的好孙子。”

    “.....”叶玲大气不敢出一下。

    袖子底下,拳头紧握。一个奴婢,再怎么受宠,那也是奴婢,奴婢怎么能为妾呢。她的儿子,怎么能那么委屈。

    更何况,还是个身子不洁的奴婢。

    “明日,纳了瓶儿。”木丞相沉默许久,开口满满的威严。

    “不,她这个破鞋,我是绝不会要的。”

    “你若是不纳瓶儿为妾,那你便滚出木家,我木家,没有你这种子孙。”木老夫人指着木武,手不停颤抖。

    别人家的子孙不是进京赶考功名,就是习武保家卫国,而这个孙子,整日游手好闲,寻欢作乐,跟个地痞流氓一样,哪里有她木家血脉。

    她跟老爷戎马一生,怎会有如此子孙后代?

    “娘,你别生气,这事,武儿不对,瓶儿的身子既然被武儿要了,责任,他会负。”叶玲连忙给老夫人捋捋背,让她不要生气。

    随后,厉声道,“武儿,还不给你祖母道歉。”

    木倾城也连忙拉拉木武,“二哥。”

    木武憋屈得不行,再看瓶儿,脸色铁青,瞪了眼木倾歌,他的气不停涌着。都是这个小贱人搞得鬼,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纳破鞋为妾。

    他明明在房间睡得好好的,一股异香传来,他不受控制跟着香味到来,最后,却跟这破鞋巫山云雨。

    “祖母,瓶儿,我纳,但是,我要个解释,为什么她要对我下药?”木武越想越生气,说什么也要祖母给自己做主。

    木倾歌迷惘看了他一眼,这孙子脑子有问题吧,逮谁咬谁,她什么时候给他下药了?她要是真下药,他都不知道去哪里报道了。

    “我说二哥,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说我给你下药,证据呢?”

    “我就是证据,我在房间睡得好好的,为什么闻着香味就到你房间了,除了你,还有谁这么恨我?”除了木倾歌,在这府中,谁那么大胆,敢给他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