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会喜欢,便花重金买了下来。”

    她将重金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其实,这幅画像是红姨给她的,说是当年她曾外出,救下的一个男人赠给的。当时她还觉得莫名其妙,后来她便留下,因为看此物不凡,不敢拿出。

    若不是听到木老夫人要过生辰,怕木倾歌没有准备东西,这幅观音刺绣,她都要忘记了。

    “越州,越州....”木老夫人碎碎念念,自己的娘家,就是在越州。

    “没想到,竟然是在越州,这幅观音像,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如今,观音像回来,她的母亲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这幅画像本来是要给当年的太皇太后,不想,家中遭遇山贼洗劫,母亲也因此丧命。

    “谢谢。”此时,木老夫人除了谢谢两个字,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间,对木倾歌也发生了改观。

    “祖母言重了。”木倾歌惊讶,这老太婆,哪根筋不对劲了?

    一场生辰宴,因为观音刺绣出现过得风平浪静,这让木倾歌有些不习惯。丞相府,这是有史以来对她最友好的一次,让她感到惊奇。

    是夜,木丞相将宾客送走,安顿好木倾歌等人,随后,让管家到达书房。

    “那边有什么动静?”这个女儿,今日太反常了,竟然不找事,他感到很不安。

    “老爷是说,定南王妃?”

    木丞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除了木倾歌那个贱丫头,他还能说谁?明明知道今日是母亲的生辰,那贱丫头竟然穿一身白,摆明了来找事。

    他故意安排他们住丞相府,为的就是让欧阳烙跟轩辕寒看看贱丫头的真面目,这样一来,以后她出事,就不会有人帮衬了。

    “定南王妃跟月萧国皇上跟日落国王爷正在喝茶,而定南王,正在蹦跶。”

    “.....”就这样?

    “对了老爷,奴才发现,另外那个陌生男子,奴才好像见过。具体在哪里,奴才想不起来了。”

    那个男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没见过,反正,就是很熟悉。那个男子,一看就不是家丁下人,可又是谁呢?竟然还跟几个身份高贵的几个人坐一起喝茶。

    “盯着他们,特别是那贱丫头,还有,将库房锁好,多上几个锁。”一想到她说的重金两个字,左眼皮就不停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