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堆骨头,双手绝对要酸痛个三五天的。

    “好的,我这就砍。”阮星晚点了点头,拿过了围裙,挽起了袖子。

    橱柜上放了好几把菜刀,阮星晚挑了一把最大的。

    刘嫂见状,急忙道:“大小姐,那把刀太重了,我都拿不起,你还是拿一把小点的砍吧,这刀都拿不起来,怎么砍啊,炖汤还要顿两个小时,可别把二小姐饿坏了,二小姐现在的身体,可是饿不得的。”

    然而,刘嫂话音未落,阮星晚已经单手拎起了那把最大的砍刀,然后猛地举起来,狠狠砍在了最大的那块筒骨上。

    砰的一声,那条筒骨应声断裂,没有飞溅,没有卡刀,没有骨碎,切口整整齐齐,堪比锯子切割的一般。

    刘嫂的话还卡在嘴边,一张嘴张开得足以塞下去一个鸡蛋。

    阮星晚三二两下,将一大堆的骨头砍成了小块,手起刀落,丝毫不带停顿的。

    砍完了一堆骨头之后,阮星晚连汗都没有出。

    她将沾了牛血的菜刀轻轻擦拭干净,忽然对着刘嫂轻飘飘一笑,道:“刘嫂,你看我这个刀工还可以吗?别说砍牛骨了,就是杀猪杀牛,或者砍个把人的,我都不在话下。”

    阮星晚刚才砍骨头的时候,有不少的牛血也沾到了她的脸上。她手里头一边擦着刀,一边带着笑意,阴恻恻的对着刘嫂笑。

    刘嫂脸上的神色当即僵硬,笑都笑不出来了。

    她甚至觉得腿脚有些发软。

    泼妇,这乡下来的果然是个泼妇。

    她竟然将砍个把人这样的话挂在嘴边——

    如果真的将她惹毛了,她随意拎起一把刀,就可以将人大卸八块啊。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来她以后要收敛下才行了。

    “刘嫂,怎么了?不是要我烧火吗?去烧火啊。教我炖汤啊。”阮星晚见刘嫂呆若木鸡的样子,心里头忍不住笑开,面上却还是一副诚恳的模样。

    刘嫂这才猛地回过神来,道:“不,不用了,我炖就可以了,大小姐你跟在我旁边学着就可以了。”

    果然,能动手就尽量别嚷嚷,才是永远的真理啊。

    阮星晚心里满意,面上却还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道:“这样可以吗?我爸不是罚我炖汤吗?”

    刘嫂笑得简直比哭还难看,道:“没关系的,等会我炖出来,就说是你炖的就好了。”

    阮星晚点了点头,道:“那就辛苦刘嫂了。”

    刘嫂皮笑肉不笑的,极为勉强道:“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

    阮星晚点了点头,忽然猛地将手中的刀甩出。

    那把砍刀脱手之后,稳稳地钉在了案板上面,还发出了几下颤抖。

    刘嫂看得头皮都发麻了,忙不迭拿出了一个大盘子将阮星晚砍好的骨头,灰溜溜地走向了洗手盆。

    走过去的时候,那把砍刀还在摇晃,看得刘嫂双腿在直发软。

    我滴个乖乖,这些乡下的野蛮泼妇真是招惹不起啊,万一她真的发起疯来拿刀砍人——

    她有几条命够玩的啊!看来以后她还是做好本分就算了,邀功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两个小时候,刘嫂将一盅炖好的牛骨汤递给了阮星晚。

    “大小姐,汤炖好了,你给二小姐端过去吧。”刘嫂客气地说道。

    阮星晚懒洋洋地看了刘嫂一眼,道:“辛苦你了,刘嫂。”

    刘嫂讪讪地擦了擦围裙,道:“不辛苦,不辛苦。”

    阮星晚端着汤离开了厨房,不过没有直接端给阮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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