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刀。

    “去查查围堵星晚的那家人是怎么回事。”顾长州命令道。

    黎特助:“现在吗?”

    顾长州白了他一眼:“马上。”

    阮星晚自然不知道这事儿,她火急火燎地回到了阮家,就直奔浴室。

    身上这臭鸡蛋烂菜叶的味儿她自己都实在是受不了!

    看着被自己脱掉在一边,属于顾长州的外套,阮星晚的脸色越发的精彩纷呈。

    这衣服也被砸了不少臭鸡蛋,要不要洗干净还给他呢?

    如果不还,顾长州会不会多想?

    如果还了,顾长州会不会嫌弃?

    大难临头的紧要关头,阮星晚竟然在为一件外套纠结烦恼。

    算了,还是先洗干净吧,到时候再看看——

    阮星晚下定了决心。

    等她洗好澡从楼上下来,客厅已经站满了人。

    尤其以浑身烂菜叶的阮宏生和江清月最为引人注目。

    见阮星晚居然已经回了家,还洗得干干净净的,江清月委屈得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星晚,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刚才和舅舅还在那边找了你好久,以为你被人家踩扁了呢!”

    江清月委屈死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阮老太见了江清月这副狼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逃难了呢!

    她心疼不已地看着江清月,道:“不是去上班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这是被人家抢劫了吗?”

    阮宏生愤愤地瞪了阮星晚一眼,眼底都要喷出火来了。

    他活到这么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丢脸的!

    “还不是这个孽女害的!”阮宏生咬牙切齿道。

    柳小雅已经拿了湿毛巾过来替阮宏生擦脸,柔声道:“宏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阮宏生擦了擦脸,又将糊得不行的眼镜摘了下来也擦了擦,这才指着阮星晚道:“还不是她做的好事,刘嫂死了,她的家属闹上门来了,说是她打死的刘嫂,还请了记者,现在网上铺天盖地都是说我们阮氏为富不仁的新闻,恐怕今天的股价都要震荡了。”

    柳小雅惊恐地捂住了嘴巴,一脸震惊道:“刘嫂死了?不是说只是伤了吗?怎么就死了?”

    阮老太虽然蛮横,不过到底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一听说阮星晚打死了人,也吓得不轻,道:“你打死了人,那可是要偿命的!”

    阮宏生又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阮星晚,道:“偿命倒不至于,他们也拿不出证据证明刘嫂的死跟阮星晚有直接关系,根本就没有报警,不过是想要借助舆论的压力逼我们赔偿巨额的赔偿款而已。”

    阮宏生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这点儿把戏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他们要多少钱?”一听到巨额这两个字,柳小雅就一阵肉痛。

    “要五百万。”阮宏生也很是肉痛。

    一听到要五百万,阮老太当即跳了出来:“什么!五百万!那是多少钱啊!这个钱不能给!”

    阮宏生皱了皱眉头,本来不想解释的,但是看着自家老娘扎扎跳的模样,耐心道:“妈,如果不赔偿,让他们继续拿着骨灰坛在门口闹事,阮氏的股价就会大跌的,到时候亏的就不止五百万了,甚至可能会破产。”

    现在的吃瓜群众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而舆论的压力又是巨大的。

    阮老太可不像阮宏生看透了事情的本质。

    她指着阮星晚道:“是她打死人,又不是你打死人,你将她送到警察局去,让她坐牢也好,让她吃枪子也好,总之这个钱不能给!再说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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