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自己找不到,又没有证据,她往哪儿闹去?”

    蠢得要命,难怪会被阮星晚反算计!

    柳小雅听了阮念心的话,这才豁然开朗,道:“还是我女儿最有主意。”

    她话音未落,阮念心就打断了她的话,道:“赶紧将玉佩给我弄到手。”

    说罢,不等柳小雅回答,阮念心就挂断了电话。

    柳小雅看着突然传来嘟嘟声的手机,纳闷道:“这臭丫头,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她现在地位岌岌可危,必须马上拿到阮星晚的玉佩,不能再等了。

    柳小雅挂断电话后,又噔噔的下了楼。

    她直奔厨房,熬了一锅滋补的糖水,然后让佣人挨个送给了众人。

    当然,阮星晚那一碗,可是加了料的。

    见刘嫂下来,柳小雅低声问道:“那死丫头喝了吗?”

    刘嫂低声道:“我递给她的时候,她就拿起勺子喝了,应当会喝完的。”

    柳小雅这才放心下来,叮嘱刘嫂道:“等会她熄灯后,你就偷偷摸到她的房间,将她脖子上戴的玉佩给我弄下来。知道了吗?”

    刘嫂想到阮星晚的凶悍,心里头有些发怵,低声道:“太太,大小姐她,她可是会功夫的——”

    柳小雅白了畏畏缩缩的刘嫂一眼,道:“我往里头加料了,等会她就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刘嫂这才低下头,连声应是。

    现在已经夜深了,阮星晚房间的灯很快就熄了。

    整个阮家,都陷入了安静的梦乡中。

    唯独刘嫂,偷偷摸摸地从房间中起来,摸上了二楼。

    她拿出柳小雅早就给她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阮星晚的房门。

    到底是做贼心虚,刘嫂连呼吸都屏住了,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阮星晚的床边。

    为了用最快的速度最好这件事,刘嫂已经准备好一把锋利的剪刀。

    她拿出手机照明,然后掏出了剪刀,就要往阮星晚的玉佩绳子剪下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本该昏睡的阮星晚却突然睁大了双眸,然后动作快狠准地一把擒住了刘嫂的手腕。

    咔嚓一声,紧接着,刘嫂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

    阮星晚夺过她手里头的剪子,一脚将刘嫂踹到了门口处。

    她翻身起床,打亮了房间的灯,刘嫂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阮星晚也不搭理她,直接掏出了手机报警。

    柳小雅也没有睡觉。

    听到刘嫂那一声惨叫的时候,她吓得猛地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柳小雅知道事情肯定又没有成,所以烦躁不已地低咒了一声。

    她都懒得去管办事不力的刘嫂了,可是她知道,如果闹大了,阮宏生又要埋怨她治家不力了!

    柳小雅又暗暗低咒了阮星晚好好几次,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穿着拖鞋过去了。

    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吧嗒吧嗒地来到了阮星晚的房门,骂道:“星晚,你到底在搞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阮星晚将手中明晃晃的剪子亮出来,指着刘嫂道:“这个恶贼,三更半夜不睡觉,拿着剪刀想要捅我,都不知道是受了谁的主意想要谋财害命!”

    谋财害命,这个屎盆子扣下来谁吃得消啊?

    刘嫂急忙抬起头,看着柳小雅,想要辩解。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外忽然传来了警笛声。

    柳小雅大惊,阮星晚却不紧不慢道:“这种家贼,阿姨难道还要留着她继续在阮家做事吗?我都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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