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

    阮星晚将抽屉重新拉出来,想要整理好,却发现自己放在里面的一个精致木盒子竟然也被打开了!

    这个木盒子是她师傅亲手用一株老木头为自己打造的,里面放着他师傅给她的师门信物,一枚古老的玉佩!

    师傅说那枚玉佩不值什么钱,只是留个念想给她而已!

    可是现在,打开的木盒子里头空空如也,里面泛了黄的老玉佩已经不翼而飞!

    阮星晚顿时眦目欲裂!

    她们这次在自己的房间里头没有像上辈子那样找到名贵的首饰和上等的礼服!竟然连师傅送给自己的一枚老玉佩都不放过?

    实在是贪得无厌!

    那枚玉佩又不值什么钱!

    可是对于阮星晚来说,它却有不能用金钱衡量的重要意义!

    她们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阮星晚拿着木盒子,冷着脸色就下了楼。

    她先找到了监控,调取了今天的监控!

    果不其然,监控里头显示,只有阮霜进了她的房间。

    阮星晚直接进了阮老太的房间。

    此时,阮老太刚刚泡好脚,江清月正在替她擦脚。

    阮老太见阮星晚没有敲门就直接进来,而且脸色相当的难看。

    她蹙了蹙眉心,不客气道:“你这孩子,就不能有点礼貌吗?进屋不知道敲敲门吗?你爸怎么说也是海城有头有脸的富豪,这传出去不是给他丢脸吗?”

    呵,就她纵容亲生女儿偷自己孙女的东西,还好意思给她说教?真是好大的脸。

    “我没有礼貌?我觉得像大姑那样偷自己亲侄女的东西,传出去才是给我爸丢脸吧?”阮星晚目光冷冷地盯着阮老太,丝毫不想跟她废话,直接道:“阿奶,大姑人去了哪里?”

    阮老太被阮星晚冰冷摄人的目光冷不丁盯着,饶是她这般厚的脸皮,竟然也觉得脊背上冒出了些许冷意。

    “你这孩子,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大姑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软老太满脸暴怒地站了起来,指着阮星晚骂道,“你别以为你有了个有钱老子,就可以在阮家作威作福,我告诉你,你大姑和你爸都是从我的肚子里头出来的!便是你大姑看上了你什么东西,你只管拿出来,那叫孝敬!”

    阮星晚冷笑道:“不好意思,你要想找孙女孝敬,你大可找阮念心,你可别忘了,我可不是我爸养大的,而且,这阮家靠的是什么发家的,你该不会忘了吧?就连这栋别输,之前可都是不姓阮的!”

    阮宏生是凤凰男攀上了富家女,本来说好是入赘的,可惜后来阮星晚的母亲抑郁加重,再被阮宏生出轨刺激,愤愤而终,而两老之后也撒手人寰了,这才让阮宏生占了这个空子,堂而皇之地将岳父家里地所有产业占为己有,还大张旗鼓地改姓阮!

    这话一出,软老太的脸色果然越发的难看了。

    她捂着胸口,整个人软在沙发上,哭天抢地道:“不得了,不得了啊,你小时候被抱错是你妈疏忽,你现在倒要怪在你爸的头上了!气死人了,我这亲孙女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啊,你们既然不欢迎我们,我们连夜回乡下就是了,别在这里指指点点,将那偷盗的名声扣在我们头上!月月,我们收拾东西,我们回乡下去——”

    阮老太的动静闹得很大,家里头的人又都还没有睡觉,所以当下就围了好几个佣人上来,还有柳小雅。

    柳小雅见阮星晚这么快就和阮老太起了冲突,心里头暗自偷乐。

    阮宏生这个人虽然骨子里头薄情,不过却最孝顺这个老虔婆。

    而这个老虔婆性子又霸道,容不得别人说一句。

    阮星晚的性子又这般火爆,两个人要擦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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