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错事就不敢回来了?”

    该死的阮星晚!这个计划这么周全,竟然让她逃过了!

    如果柳小雅得手,那么今天晚上,阮星晚就会声名尽毁!别说嫁给顾长州了,就算顾明渊都不一定要她!

    可是,柳小雅这个没用的东西,不仅没有害到阮星晚,竟然还将自己搭了进去!

    现在,她已经失去了搭上顾家这条大船的机会,她绝对不能再失去阮宏生的疼爱!

    一旦阮宏生厌弃了柳小雅,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所以,这个锅!阮星晚一定要背!

    提到阮星晚,阮宏生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更黑了。

    “对,那个孽女呢!”阮宏生看向了柳小雅。

    全海城的人现在看他的目光都是绿油油的了!这股火,阮宏生是绝对压不住的!

    既然柳小雅暂时不能出气!只能拿阮星晚当出气筒了!

    柳小雅眼泪流的更凶了,哭着道:“我怎么知道?我带她去赴宴,她的裙子被弄湿了,我带她去换衣服,谁知道她竟然突然将我打晕,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野男人,那个野男人竟然敢冒着得罪柳家和阮家的代价帮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威逼利诱的,她身上也没有什么钱啊——”

    柳小雅这话更毒了。

    阮星晚一个年轻小姑娘,身上又没有什么钱,却能让一个男人为她卖命——

    这句话实在太过引人遐思,尤其是正在盛怒的阮宏生,自然而然就被她带偏了思路。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等她回来,老子绝对要扒了她的皮!”阮宏生恨恨地咒骂道。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嗓音:“爸爸这么这么大的火气,这是要扒了谁的皮啊?”

    正是阮星晚。

    而且她身上穿的还是一件男人的衬衫!头发也是湿漉漉的!

    这模样实在太叫人浮想联翩了!

    阮宏生本来就盛怒的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灰。

    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来人!去将家法给我请来!”

    阮宏生自诩自己是从底层爬上来的,要时刻警戒自己忆苦思甜,所以祠堂里头放着以前他从乡下带来了一根放牛的鞭子,被奉为家法。

    那种鞭子本来是用来打畜生的,若是打在人的身上,必定要皮开肉绽,一个月都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