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种‘优待’,都可能变成一个套中我们颈脖的绳索,而诸位先生们,你们也需要同样留心,因为那些套在女人脖子上的绳索,最后也会勒紧你们在座每一位的脖子。”

    此外,少数对艾娃采访的节选里还提到了她对裁定者法庭的态度:

    “裁定者法庭的存在没有意义。”

    “在成为裁定者以前她翻看了很多过往的裁定案例,发现这里的大部分案件只是‘文明’在一厢情愿地体贴“野蛮”,用一种自以为是的理解和谦卑去谅解野蛮之恶。“

    “如果一件事在宜居地内被认定为恶,那么不论作恶者是宜居地住民还是来自荒原的迁居者,量裁的标准应当是统一的。”

    ……但这些话全都来源不详,网络上也很难再检索到有可靠信源的公开信息。

    赫斯塔尝试登录自己在 AHgAs的内网账号,希望能走内部渠道了解更多的信息,然而登录后她才发现,目前自己的账号处于低权限状态,除了走内部渠道收发私信基本什么都干不了。

    赫斯塔原想给黎各写一封信,拜托她帮自己看看内网上有没有关于这件事的资料或档案,但在打开邮件之前,赫斯塔收了手——此刻她的这些检索记录或许也都被什么人监视着,与人辩论、核验事实或许还有得解释,如果还要这样大费周章地通过同事来收集艾娃资料,那这周三面对俞雪琨的时候就真的很难解释了。

    面对着电脑的空白页,赫斯塔陷入沉思。她忽然想起过去许多次听旁人提及艾娃时的那种陌生感,比如莫利,比如阿维纳什……在这些人口中,艾娃仿佛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