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托,但我的笔下会有。”

    一时间,司雷百感交集。在下一个红灯路口,司雷忽然开口:“……你这样是不是严重违背了新闻写作的原则?”

    斯黛拉笑了一声,“在拷问是否遵循了某样原则之前,我觉得我们至少得先看看这个原则是由谁制定、由谁裁决、以及在实际操作中又是怎样被执行的……而且我不是早就声明过了吗?

    “我写的每一个字,都纯属虚构。”

    ……

    入夜,帕兰再次到访。

    她为索菲和恩黛带去了价格不菲的甜点,在温柔地为索菲擦去眼泪并耐心劝慰以后,她包起剩下的一块蛋糕,“优莱卡呢?”

    “在露台吧?”恩黛回答。

    “我去看看她,”帕兰看了看表,“之后我也得走了。”

    “你赶时间吗?我可以帮你把蛋糕送过去。”

    帕兰提起蛋糕,“谢谢,我还是去和她打个招呼吧,来都来了。”

    “露台在二楼,从楼梯口直走再右转——”

    “我知道,亲爱的,”帕兰笑出了声,“我在这儿住过好几天呢。”

    她从容上楼,再一次在露台的躺椅上看见了躺平的赫斯塔,天已经黑了,但赫斯塔仍然戴着眼罩,显然是从下午一直睡到了现在。

    帕兰走近,轻咳了一声。

    赫斯塔睡眼惺忪地把眼罩推上额头,“……哦,你来了。”

    “来吧,吃点东西。”帕兰的目光扫过赫斯塔的身体,“……你在发烧?”

    “伤口在发炎。”赫斯塔低声道,“晚上会稍微严重一点,但是不要紧。”

    “我建议你考虑终止计划。”

    赫斯塔的表情没有变化,她半睁着眼睛,“原因?”

    “你现在的状态,非常不适合高精度作战,”帕兰轻声道,“你的目标不仅仅是避免在行动时被捉住,但凡身份败露,就会招来严重的后果。”

    “嗯。”

    “我必须要提醒你一点,”帕兰温声道,“如果你真的暴露了,我会对你采取一些必要措施——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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