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它们和刺杀者有关?”

    “我认为它们可以更立体地还原刺杀者的作案动机——”

    “但在你把消息提供给我之前,我不能判断你的判断是否正确。”司雷干脆地回答,“现在是围猎刺杀者的关键时期,如果没有特别的理由,我不可能带任何人靠近那边”

    斯黛拉笑了一声,“您……是真的很苛刻。”

    “职责所在。”司雷淡淡道,眼前已是斯黛拉的目的地,她靠边停车,回头道,“但无论如何都谢谢你的提醒,我一会儿就去查看上面对援外组织的调查。”

    斯黛拉叹了口气,她打开车门,走到驾驶窗前。

    “不客气,谢谢您今天捞我出来,只要能帮到您,我就很高兴了……再让我多说一句,好吗?”

    “你讲。”

    斯黛拉俯下身,“维尔福公爵,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援外组织的牟利……可这个人,怎么也在刺杀者的名单上呢?”

    司雷颦眉抬头。

    斯黛拉已经往后退了几步,“您仔细想想吧,也去看看我刚才提到的调查,您有我的联系方式……一切的决定权都在您。”

    ……

    下午三点,司雷回到庄园。

    她查看了信箱,维克多利娅和特里莎已经分别给她写了回复,在回信中,这两人不约而同地对司雷的推理表示了反对——在她们这些水银针中,没有任何人有作案动机。

    而唯一一个曾经被大家怀疑过的人,也早已通过一份近乎铁证的不在场证明洗刷了嫌疑。

    但是,出于对司雷的信任,维克多利娅仍让特里莎代为下达了一个命令:从即刻起,所有水银针都必须在十分钟内赶回庄园——今天她们在战斗中扎伤了刺杀者的背,如果一切真的如司雷所说,有人假借水银针身份行刺杀者之事,那么这名水银针的右肩会有刀伤。

    而此刻距离维克多利娅的“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很久,一切应该已见分晓。

    车刚开进别墅的地界,司雷就迫不及待地丢下车往室内跑。一进门,她看见特里莎表情如常地坐在大厅,一旁几个水银针还像往常一样在固定的位置值守。

    司雷有些失望,她喘息着走到特里莎身旁,“看来,是我想错了。”

    特里莎抬起头,“……优莱卡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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