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软,准备在风暴来临之前,连夜跑路,以免遭受波及。

    中午,周奎正在府邸,宴请衍圣公孔兴燮。

    这时酒过三巡,气氛逐渐融洽,周奎于一帮勋戚,都恭维着孔兴燮。

    “这次多亏了有衍圣公仗义执言,否则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周奎端起酒杯,“来,我敬衍圣公一杯。”

    孔兴燮却按着酒杯,笑盈盈的看着周奎,不与他喝这杯酒,让周奎在众多勋戚面前,有些下不来台。

    正当周奎脸色挂不住时,孔兴燮才笑着解释道:“周国丈,这杯酒我不能陪你喝,我觉得你这话有问题。我给梁王提意见,可不是为自己和你们的利益,而是为了梁国好,为了儒学道统的传承。”

    周奎愣了一下,几千年的大家族,说话就是有水平,他忙端起酒杯赔笑道:“对对!衍圣公说得有道理,我们都是为了梁王好。我说错话,自罚三杯。”

    语毕,周奎仰头连干三杯好酒,周围勋戚纷纷叫好。

    这时一名孔家下人,却忽然匆匆走进来,躬身站到孔兴燮的身后,递给他一份报纸,惊慌道:“公爷,今早的大梁日报,您看看这篇文章。”

    孔兴燮有些微醺的接过,眯起眼睛放远观看,标题《事情正在起变化》,副标题,朝野需要认清国内的斗争形势,注意投降派、守旧派的污蔑和进攻。

    孔兴燮看见标题,瞬间酒醒,等匆匆看完内容,已经是汗流浃背,满脸惊恐。

    周奎发现异样,不禁问道:“衍圣公怎么呢?”

    孔兴燮却忽然起身,随意拱手,“家里还有事情,便不奉陪了。”

    语毕,孔兴燮便匆匆离席,逃跑似的往外面而去,留下周奎等人面面相觑。

    这时,魏藻德看见桌上的报纸,拿过来看了一眼,顿时就惊得双目凸起,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