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犹如六国割地事秦,薪不尽火不灭。

    朋楚克内心非常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也明白继续退让下去,沙俄只会变本加厉。

    当一个比你强大的人欺负你时,如果你一开始就退缩,就妥协,那么他对你的欺辱,只会越来越过活.

    对于国家与国家而言,也是一样的道理。

    打得一拳开,避免百拳来,只有让敌人看见你抵抗的勇气,让他明白欺负你需要付出代价,才有可能换取和平。

    当然,这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自身多少得有点实力,能够把敌人打疼。

    道理朋楚克都懂,而现在的问题则是,他现在没有这个实力。

    几十年过去,汗国被沙俄不断削弱,妥协还能苟延残喘,硬拼怕是要直接被灭。

    “这些本汗都知道,可是本汗能够怎么办?”朋楚克道:“现在我带你们反抗,你们敢起兵吗?”

    各人脸上涨红,内心气愤又绝望。

    这时朋楚克叹息一声,吩咐属下将巴图辉颜埋葬,便回到了王帐内。

    朋楚克疲惫的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整个人生心疲惫。

    “父汗!”帐帘被挑起,朋楚克的儿子,阿玉奇进来行礼。

    “有什么事吗?”朋楚克闻声看见阿玉奇不禁问道。

    阿玉奇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父汗,我有一件事情要向您禀报!”

    “什么事情,好事还是坏事?”朋楚克问道。

    阿玉奇道:“父汗,我们为什么不连系乾人呢?我听来到这里的商人说,漠西几部都已经归顺乾朝,而且他们的日子过的都还不错!”

    朋楚克沉声道:“你以为本汗不知道吗?乾人是沙俄的对手,本汗岂会想不到联系他们,只是乾人正在与沙俄议和,万一乾人办我们出卖给沙俄怎么办?”

    阿玉奇道:“父汗,乾朝其实并没想与沙俄议和!”

    “你胡说什么?”朋楚克皱起眉头,“两国谈判都已经进入第二轮,开始敲定条约细节了!”

    “父汗,肯定签不成的。乾朝没打算议和,谈判只是他们释放的烟雾弹,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迷惑沙俄!”阿玉奇却道。

    “你听谁说的!”见他说的煞有其事,朋楚克不禁问道。

    阿玉奇道:“自然是听乾人说的。父汗,其实我与乾朝之间,早就见立了联系。前不久,乾人还派遣了一队骑兵,到我这里来,想要说服我反抗沙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