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弹接着在他们的体内翻滚,而伤口遇到空气后,强大的体内压力,使得内中的血液,化为一股股血箭急速喷射而出。

    他们惨叫着向后摔落马下,伴随着一股股血红的箭雨飞扬在空中。

    不过,这些巴牙喇兵个个都马术娴熟,很多人善于躲避,有些铅弹,只打中他们的马匹,或是击打在他们身后的正白旗鞑子甲骑身上。

    那些马匹中弹后,发出一声声长长的悲鸣,接着就是一阵乱跳翻滚,将马上的骑士摔落下去。又栽倒一旁。

    双方的第一波接触,作为中锋冲在头里的五个巴牙喇兵,就被三眼铳击中三个,万幸得是迈瑟和那个巴牙喇分得拨什库却毫发无损。

    而他们和鞑子甲骑投出的飞斧、铁骨朵等武器,借着马势,又准又狠,也使得十数个明军骑士,纷纷跌落马下。

    一个宁远军骑士,就是刚刚开了一铳,将一个巴牙喇兵打落马下,就见一物朝自己飞来,其力道凌厉非常,却是一个钉满了铁钉的铁骨朵。

    他下意识举起左臂上的圆盾一挡,“轰”一声,那圆盾登时就四分五裂,狂暴的力量之下,这骑士也被带得策马不稳,一下子滚落马去。

    他接着又被后面冲来的己方战马狠踢了一脚,痛得他如同撕心裂肺一般,卷缩在地上,再不敢有一丝动弹。

    还有一个宁远军骑士,他还没有来得及打射三眼铳,就见一杆标枪当面射来,这骑士根本就来不及闪避,被那杆标枪透胸而过。

    三眼铳掉落尘土,而他则努力想要扶住马鞍:自己肺部怕是刺破了吧?

    这骑士努力想要呼吸,却只从口中咳出一股股带血的泡沫,他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努力想要再看一眼这山、这云,自己为之奋战的这方大地。

    然而,老天却不愿再让他如意!

    最后他的身体也是毫无意识的直直摔落于战马之下。

    虽然,作为中锋的正白旗巴牙喇和重甲骑士们拼死冲锋作战,不断投出他们的武器,又近战搏杀啊,对明军骑士造成不小的伤亡。

    不过,他们毕竟人少,且这股宁远军骑士也是同样战心坚决,不似前时的那两股明军容易击溃,鞑子奋战之下,顿感寡不敌众。

    再有,这股宁远军骑士们的搏战本事也很厉害,他们只是在初接战之际,被鞑子的投掷兵器击杀较多,一旦近身接战,反而杀了个旗鼓相当。

    除了鞑子中的那些个巴牙喇兵外,普通鞑子对他们的威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强大!

    在双方精锐程度相差不多的情况之下,人多就一定会欺负人少,所以,兵力的妙用也就在于此。

    战场搏杀,总是要用己方最精锐的力量去击溃敌方的弱旅,而以己方弱旅拖延地方强军,哪一方先取得优势,哪一方便基本上取得了胜利。

    就在双方的中锋接战不久,两边侧翼上的双方骑士也接战了,然而,他们却并未在一起近距离捉对厮杀。

    靖边军的骑士只是一波波的从鞑子身旁掠过,隔着一、二十步距离,用三眼铳对准正白旗鞑子一通射击。

    而这些巴牙喇兵和鞑子甲骑们,从小练习的各种战技,他们一身的本事,也只有策马投掷这一种能够发挥出来。

    掠过来的宁远军骑士们,来回往复轮替,看上去似乎股股不断一般。

    三眼铳的爆响也是接连不断,一个个鞑子甲骑惨嚎着中弹,纷纷栽倒在马下,而明军骑士也不断被投掷而来的铁骨朵等兵器击中,双方损伤相当。

    一个虎背熊腰的巴牙喇兵满脸都是不甘的神情,他怒声吼叫着将自己平日里爱若珍宝的虎枪,用大力投射而出。

    就在他右前方十数步外,一个宁远军骑士连人带马都被这杆大力投射而来的虎枪洞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