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安排,若是前面的战事得力,他可及时增援,同样拥有战功。

    而一旦情况不妙,却可以边守边退,引军回转乳峰山上,再行防守,在他看来,自己已然处于不败之地,进可以攻,而退可以守。

    此刻,马科正在中军木台上,向着四面一一眺望,仿佛是在检阅自己的部下一般,显得很是轻松惬意。

    似乎石门山那边的大战与他毫无干系,一脸祥和,全无急切之意。

    都司马智仁陪侍在他的身旁,手里拿着一个折扇,正在给马科扇着风,脸上堆满了使人肉麻的笑意,道:“大帅,这齁热齁热的鬼天气,您可得多喝着水,怕不难受。”

    马科面上神情依旧,却趁着周边无人,语气阴沉的突然问道:“那事可办得妥帖?”

    马智仁闻言一愣,心头“咚咚”直响,犹似一阵小鹿乱撞般,就连手中的扇子都忘了扇起来。

    好在他随马科日久,也是经历过一些大场面,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便即恢复如初,脸上满是媚笑的悄声道:“回大帅,办得妥帖。这事是小的亲自办得,未曾假手与人,请大帅放心就是。”

    “好,好,好。办得妥帖就好!”

    马科话里有话,眼中也闪现出一丝杀意,但转念一想,这马智仁虽然打仗不行,然其对自己还是很忠诚,暗中也帮自己做了许多脏活和黑活。

    更何况,马智仁还有一个亲哥哥,那马智勇可是自己的亲将,如今替自己统领着正兵营,是一员难得的战将。

    这些年里自己率军东征西讨,能有今日,马智勇出力最多,确为功不可没。

    他思念及此,脸上也堆满了笑意,虽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尴尬,然却也表达出了十分明显的善意:“智仁啊,这事辛苦你啦。”

    马科走上前两步,抬起手来十分亲切的轻拍在马智仁的肩上,道:“你和智勇兄弟二人,真是我的左膀右臂,待辽事结束,叙功封赏,你也该提个游击当当啦。”

    马智仁原本还在担忧不已,他追随马科日久,又是多在暗里帮他做些脏活,自然是晓得他的阴险狠辣决绝,每当与他独处时,总是心中慌乱。

    然现在听得马科亲口许诺,此间战事了却,自己竟可叙功升官,怎能叫他不欣喜非常。

    要知道,他的哥哥马智勇,追随马科多年,从一名队官硬是拼杀了出来,如今浑身皆是伤疤,也才只升到参将罢了。

    而他也即将升任一名游击,要知道,都司与游击虽说只差了一级,然其实却是天壤之别,只要升任了游击将军,也就步入了将官的行列,这岂是一个小小都司可比的?

    马智仁心中狂喜,急急谢道:“多谢大帅,小的只知尽心尽力为大帅办事,就算肝脑涂地,也是在所不惜……”

    这个马智仁似乎还要继续说下去,却被马科挥手制止:“行啦,你尽心办事就好。”

    丫的,要说马智勇能为自己肝脑涂地,他马科或许还能相信,可这马智仁嘛?

    就未必喽!

    如今自己正在得势之时,只要一天还坐在这总兵的位置上,他马智仁就会为自己实心效力一天,可自己一旦失势,或许他也是最先反手来踢打自己之人。

    不过,现下用人之际,他们兄弟二人又是自己身边近人,自是要费心拉拢。

    马智仁本就是聪明之人,自然也知道马科不爱听他的絮叨,便笑嘻嘻道:“是,是,小人省得。定会为大帅尽心办事。”

    突然,一个哨兵策骑急奔而来,在中军将台下大声报道:“禀大帅,疑是虏骑西来,何参将派了人来请求增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马科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旁的马智仁更是脸色煞白,浑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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