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将军抢了他的位置,因此他假意宴请,又借机送那两个官妓给将军,

    事后他却将此事报于兵备何大人,更是加油添醋说将军酒后癫狂,强索二女!”

    张诚本是负手而立,闻言猛地转身,双目圆睁,怒声喝道:“此事可真,你有何凭?”

    苏易阳被张诚一声怒喝,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急道:“回禀将军,小人也知此事体大,就又使了些银钱,邀得守备何大人身边一位亲信幕僚,特为求证此事。

    那晚吴有禄宴请将军,有送女后,第二日便去守备何大人府上造谣生事,控诉将军酒后失德,强索官妓,且回府后更是通宵达旦,彻夜狂欢,恋栈床榻之欢,恐不能胜任分守之职。

    此事,皆那幕僚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有那二官妓,也被吴有禄那厮委以监视控制将军之任务,将军可要提防!”

    张诚眼中一道精光闪过,正被刚刚抬头的苏易阳瞧见,他浑身猛然一颤,忙又将头低垂,轻声问道:“将军,是否将之除去,以免后患,小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张诚发出一阵狞笑,眼中凶光乍现,他沉声恶狠狠的道:“哼哼,这厮竟敢如此,怎可使之默默无闻的死去?

    本将要他死的轰轰烈烈,才能连根拔除,震慑宵小余孽!”

    苏易阳跪伏在地,只感觉张诚的气场越来越盛,连他这般心境之人,都被压制得感觉到一丝恐惧,自心底燃起。

    张诚已踱步回到椅中坐下,他换了一副和善的面容,柔声道:“易阳啊,起来回话吧。”

    苏易阳瞬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连忙起身,垂手站立,不敢移动分毫,静听张诚吩咐。

    “你可查访出,是哪个传话与吴有禄那厮,本将流连床笫之乐的嚒?”

    “回将军,此事已有些眉目,小人自会加紧查探。”

    “赤城参将署中那些老军、婆子,还有杜如成等军户,你都要替本将盯着,还有那吴有禄克扣军饷,私占军田,奴役军户之事,更要加紧收集相关证据,本将有大用。”

    “是,小人领命。”

    “嗯,除了吴有禄,这北路其他两个守备,五个千户,都要秘密查访,各方情报,切要速报于本将知晓。”

    “是!”

    “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