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居士叶临南,负责寺院的修缮,捐衣捐物,而这位大居士便是琼溪派的弟子。”林飞扬道:“所以这熊若寺背后的人便是琼溪派了。”

    “琼溪派……”法空皱眉:“再查查这个琼溪派后面是谁吧,与他们没有交集。”

    林飞扬道:“我也觉得莫名其妙,这琼溪派的胆子不小哇,敢跟我们做对,必有底气。”

    法空颔首。

    他双眼忽然变得深邃,投向了远处,看向李莺,看到她跟七个青年正处于一间潮湿阴暗的地下石室。

    这间石室上头渗出水珠,然后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水,地面是浅浅的一层水。

    这层水只没过他们的脚掌,这让他们没办法坐下,只能站在水里。

    双脚泡在这般阴冷潮湿的水里,被封了穴道,没办法催动护身罡气,没办法御寒的情况下,这无异于一种酷刑。

    这八人之中,除了李莺,法空还看到了一个熟人,便是黄玉枫。

    宁真真离开,司丞之位不能空缺,剩下的几人因功递袭,黄玉枫功绩第一,便得了这司丞之位。

    这八人只有李莺一个女子,但在八人之中的地位最高,七人隐隐把她围在当中。

    李莺一袭黑衫,莹白瓜子脸一片淡漠,没有参与七人的议论,神情恍惚仿佛魂魄离开了身体,神思不属。

    黄玉枫七人则在议论,怒斥着南监察司的丧心病狂,不按规矩来,胆大妄为。

    如此行事,简直让天下人看了笑话,丢的是朝廷的脸面,皇上怎么可能轻饶了他们。

    但们很笃定南监察司不敢杀他们。

    八位司丞,个个都是有功名在身,都是朝廷的正式官员。

    如果南监察司暗杀,那没什么可说的,可如果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杀,南监察司就做好被解散的准备。

    南监察司身为朝廷律法的执行者,如果敢随意的处置绿衣司的官员,那后果就严重了。

    杀官与杀民是截然不同的。

    南监察司一旦随意杀朝廷官员,整个大乾文武百官都将同仇敌忾,给皇上施以巨大压力。

    南监察司即使不被解散,现在的司正也甭想继续坐下去。

    一个司丞笑呵呵的问道:“黄司丞,你们宁司丞高升到哪里去了,怎么再没见到她?”

    黄玉枫微笑:“听说宁司丞于武学上忽然有悟,直接返回宗门修炼。”

    “直接回去?”

    “不会是犯什么大错了吧?”

    “宁司丞可是真正的厉害人物,会犯什么错?”

    “还以为宁司丞已经进了分司,还好奇为何一直没在分司见过她,原来是回了明月庵。”

    “不会是炼心有成,直接进入内庵了吧?”

    “那就太可惜了。”

    “唉——明月庵什么都好,就是这庵规太过严苛,一旦进了内庵就不能行走武林再履红尘,委实……”

    “祝司丞慎言。”

    “嘿,是是,我失言了。”一个英俊黄衫青年不好意思的苦笑,摇摇头。

    他是太过激动之下口不择言。

    明月庵的庵规岂容自己随意的批评?

    自己真是得意忘形,而且对宁姑娘的一腔爱慕没有着落,导致说出这一番话来。

    如果传出去,说不得明月庵会给自己一个教训。

    明月庵的尼姑们可没那么大方,反而小气得很,记仇得很,不惹为妙。

    内司的南司丞侯景明一直保持着沉默,其实一直在暗暗注意着李莺。

    他轻声道:“李司丞,我们要不要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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