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井远峰与李莺都已经施展完了残天道的秘术,罡气疯狂运转,是平时的五六倍。

    井远峰对法空的回春咒有信心,却没有太足的信心,只让罡气以三倍的速度运转,每时每刻都在损伤着自己的根基,一刻钟后便无以为继。

    李莺的罡气运转速度为六倍。

    一盏茶过后,便会贼去楼空,甚至会大损根基,大亏元气,需得一个月才能慢慢缓过来。

    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趁机袭击,只能束手待毙。

    她却义无反顾的把秘术催发到这般极限,面对扑过来的三个老者,缓缓按上剑柄。

    雪白如蚕丝的剑穗轻轻飘荡着,微风吹拂,她的黑衫也轻轻荡动。

    她鬓发如雾如云,按剑凝立之际,竟然是风情万种,美得不可方物。

    三个老者却毫无欣赏的闲心,心头的警兆升起,寒气从尾巴根贴着脊背往上蹿,到了后脑勺。

    后背的汗毛根根竖起,后脑勺微凉。

    他们有一股强烈的冲动,转身便走。

    可已经扑上来,而且身为三个大宗师,面对一个大宗师与一个宗师,难道要转身逃走?

    断不可能之事。

    他们只能咬牙按下惊惧之意,全身紧绷,随时准备撤退,一个扑向井远峰,两个扑向李莺。

    这在外人看来极为古怪。

    三个大宗师,竟然有两个去对付一个宗师,而不是对付大宗师。

    乍看好像上三驷对下三驷,细究却不然,再怎么样,一个大宗师对付一个宗师,两个大宗师对付一个大宗师,是最稳妥的全胜之道。

    他们偏偏没依照此法。

    “锵——!”一道寒光,一声龙吟。

    近乎同时出现。

    “啊!”一个大宗师惨嚎。

    惊天动地的惨嚎。

    正站在墙头扫视四周的大宗师吓一啰嗦,扭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师弟左手捂着眼睛,右掌胡乱挥舞着。

    掌力如狂风,摧折着金黄色的菊花。

    金黄色的菊花瓣飘舞,然后被挤压爆炸,化为齑粉或者黄汁,被狂风席卷到远处。

    “啊——!”那个大宗师惨嚎着,挥舞着双掌,四周的花草都倒了霉,被狂风扯得粉碎,化为齑粉被席卷而起。

    “蓝师弟!”有人断喝。

    那大宗师停住双掌,侧头倾听:“我看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刚才只觉寒光一闪,然后双眼一疼,甚至没有来得及感受到剑芒,已经陷入了漆黑中。

    “蓝师弟,你看不见了,还有耳朵,你是大宗师!”站在墙头的大宗师断喝道:“别慌!”

    “啊!”又一声惨叫,又一个大宗师双眼被刺瞎,双掌拼命的挥舞着。

    狂风再次大作,飞沙走石。

    “李!莺!”站在墙头的大宗师压低声音,咬牙道:“你施展了秘术,命不久矣!”

    李莺拄剑而立,汗水已经湿透了她黑衫。

    黑衫紧贴在她身体,展现出了她一直隐藏的惊人曲线。

    双峰巍巍,细腰堪堪一掌握,往下再陡然贲起,形成了夸张的曲线。

    她看着两个瞎了眼的大宗师,细腻嘴角轻翘,淡淡笑道:“拉着两个大宗师垫背,死了值得!”

    站在墙头的老者冷冷道:“你是少道主,你将来是道主,就这么死在这里,甘心吗?”

    “拉着两个大宗师,死也心甘情愿!”李莺道。

    “唉——!”

    李莺轻轻提起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