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神僧的神通与佛咒半信半疑的,觉得大家可能都有点儿夸张了,现在看,一点儿不夸张。”

    “小荆,就你冷静,世人皆醉我独醒,也不想想,这世道哪一个是笨人?”齐广杰笑道。

    众人感慨万千。

    这一次是亲自领教了法空神僧的厉害,体会更深刻,才知道名不虚传。

    ——

    杨霜庭坐在马车里,听着嶙嶙车轮声滚过青石板,双眸迷离,陷入沉思。

    他们这些人出来游玩都不带侍女,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今晚尽兴游玩了好一会儿,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最终还是要散场。

    男的乘马,女的乘马车,各自回家。

    马车绕开了城里的东西南北纵横大道,绕一条小道往回走,既安静又快速。

    杨霜庭坐在马车里,挑开车帘,怔怔看着夜空的明月,双眸迷离没有焦距,在想着法空。

    她在推测法空的做法。

    到底为何赠了那一串佛珠?

    这有太多的可能,毕竟对法空还是不够了解。

    法空沉静从容,波澜不惊,好像湖水般清澈,似乎一眼便能看透他的内内外外。

    可是仔细看去,却会发现他不是湖水,而是深渊里的水,怎么也看不到底。

    即使近在眼前,也没办法看透他。

    他身上仿佛有无数的谜团,神秘而深邃,让人生出无穷的探索欲,想要彻底弄清楚。

    这般情形下,推测法空为何赠这一串佛珠,实在难之又难,因为有无数的可能性。

    她想了一路,还是没什么头绪,忽然心头一动,轻声道:“老孙,停车。”

    “聿——!”马车夫老孙忙一扯缰绳,吆喝一声,将马车停下来。

    杨霜庭提着衣裾下了马车,摆摆手:“老孙你先回去吧。”

    “是,小姐。”老孙答应一声。

    “驾驾”两声吆喝,甩了甩鞭子,马车慢慢悠悠走了。

    杨霜庭抬头看一眼对面的酒楼,袅袅走出小路,来到了汹涌的人群之中,然后踏入酒楼,来到二楼。

    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坐着法空,紫金袈裟,光头湛湛,正微笑看着登上楼梯的她。

    她袅袅靠近,坐到法空对面。

    她站上楼梯的时候,酒楼的客人们纷纷看过来,露出惊艳之色。

    有的直勾勾看着,有的矜持的转开目光。

    但当她坐到法空跟前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消失,好像她忽然消失,人们看不到她了。

    她修为高深,极为敏锐,一下便感觉到了人们目光的变化,已然明白,这必然是法空施展了奇功。

    就像当初把自己陷入阵中类似的奇功,隔绝了人们的感知,让人们看不到自己。

    “客官,来喽——!”小二捧着托盘,端上了四道热腾腾的佳肴。

    色香味俱全,都是这家腾海酒楼的招牌菜。

    法空笑着颔首,小二眉开眼笑的退开。

    这打破了杨霜庭先前的猜测。

    看来他这奇功并不是让别人看不到自身,而是不会注意到自身的异常。

    只把他当成寻常的客人。

    这家腾海酒楼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个个非富即贵,不可能没去过神京。

    而但凡去过神京之人,往往都会去见识一下法空神僧,否则就是白去神京一趟。

    他们有人见过法空,偏偏这个时候没认出来,这便是他施展奇功所致。

    影响了别人的目光与注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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