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就是屈打成招,对幼小的心灵带来巨大创伤。

    谢子强在恨,他恨这个老人,也恨家里的父母,更恨学校里的师生领导,他恨这个社会,恨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

    操场的老师喋喋不休,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要跟这个世界做个了别。

    阴暗的冷风吹过脸颊,谢子强一脚踩空,他笑得很安慰,头部着地,当场砸出了一个窟窿,鲜血夹着脑浆在地上开出了一朵盛开的红花。

    “不是我害你的...”车内似乎只有碰瓷大妈看见这一幕,她一直哆哆嗦嗦,提着小篮子的手不停颤抖。

    车内实在太昏暗了,既沉闷又寂静,冯波就在碰瓷大妈身后,他看见了碰瓷大妈的异样,但对于一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来说,他的心是冷的。

    “自作孽不可活。”

    也不知道他这话说中了谁的心声,刚刚闭上眼睛的任老六跟焦七马上睁开了眼。

    “胖子,把话放干净一点,自己是什么人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任老六非常不悦,他本来脾气就暴躁,又是身负人命,身上的戾气不是一般人能比。

    “不服气,刚才谁说话,谁就是这样的人。”冯波不怕事大,他本来因果债就不深,又是放贷的,手下人数自然不少,虽说不能一手遮天,但在武阳市跺跺脚,也能发生小地震的人。

    “胖子!别不知好歹。”焦七脸色阴冷,他手臂很粗,要是放在平时他早就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打到满地找牙了。

    “老七别管他,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脸上的死气比我们还重,没必要跟一个死人计较。”

    “哟!你说谁是死人了?”

    没了长发美女这个肉盾,他们互相之间能看清对方轮廓,冯波的头很大,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粗大的金链子显得特别显眼,他说话时脸上的肥肉会一抖一抖显得有些滑稽。

    焦七还要说,但被任老六拦住了:“不要离开座位。”

    车内诡异的一幕,乘客是知道的,说也奇怪,自从这些乘客上车起,就没有人下过车,也没人离开座位。

    “为什么?”

    “离开会没命的,不要相信他的话,他这是给你下套。”

    车内忽然安静起来,冯波像吃到了苍蝇,脸色憋得难受。

    第一次上车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盯着任老六,而冯波吃到了憋再也不吱声了。

    车内摇摇晃晃,就是开不走,就好像抛锚了,根本没有助力。

    “不是我害,不是我害。”碰瓷大妈还在神神叨叨,她可一点也没有了上车之前的神采,脸色灰暗,横死纹越加明显,离死已经不远了。

    忽然司机好像踩到了刹车,车内一阵顿挫,摇摇晃晃,前后倾斜。

    吱!

    确实是踩了刹车,公交车前方倒着一位满是白发的老人。

    此处正好学校路段,但由于四周没人,老人倒地许久也没人把她扶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气喘吁吁被一位路过的小学生扶起来了,因为看见小学生长得老实,这老人突然起了坏心思,污蔑小学生故意推到了她

    “这老人也太坏了,明明是别人帮了她,反而倒打一耙。”冯波阴阳怪气,他似乎故意说给前面的碰瓷大妈听的。

    连一直不说话的女高中生也抬起了头,放下书本:“这种人

    就不应该把她扶起来。”

    卖保险的西装男人有些害怕的摸了摸衣领:“这老人确实做得不对。”他很畏惧的抬头撇了一眼黑暗。

    车内怨气越来越重了。

    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情侣,此刻神采奕奕。

    韩城言:“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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