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要好好听话,好像有人特意交待过她。

    好好听话是不是指做一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她不知道,只觉得自己想等他回来,想扑进他怀里去,就坐那等着了。

    真的要睡着的时候他回来了,被扶着回来的,步伐有点紊乱,看见她坐在门口等他皱了下眉,而扶着他的那个男人眉头比他皱的还深,脸色比他还难看。

    她扑过去,那个男人立马让开了,好像怕她又好像讨厌她,甚至连衣服的触碰都不能被允许,楚格没有细想,揽着夜澜的腰身就往里走,眼神询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

    “没事,一点小伤。”

    小伤?脸色苍白,还被人扶着回来的,怎么可能是小伤,那个男子跟进来被夜澜抬手阻止了,而那个男子也不想进来似的,点下头便转身走了,她莫名觉得可能是因为她。

    “清浅,以后不要等我了,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他进来一边脱铠甲一边训她,她仿佛没听见,接过他的铠甲放在一旁衣架上,帮他整理衣服准备热水沐浴,他泡澡她忙着准备吃的,都是别人送来的,中午一个,晚上一个,都是女子,各有千秋。

    晚饭她还没吃呢,准备和他一起吃的,哪知道他回来这么晚,待他一身白衣出来时,她已经准备好饭菜,就等他了,桌子上一瓶桃花酿,他看了看问

    “它哪来的?”

    这个是她在书桌下面找到的,她以为是他放的,原来不是,那谁放在那的,想给他惊喜吗?

    可能他猜出来了,只是没说,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身就开始亲她,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摸,本来衣服就薄,他轻轻松松就把手贴到皮肤上了。

    “那酒是你放的,也是你酿的,怎么把什么都忘了?”

    他亲够了说了一句,她不记得了,只能遗憾的笑笑,他没计较往椅子一坐,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就开始喂饭,她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感觉他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

    “怎么了?”

    摇摇头从他怀里出来,示意他赶紧吃饭,这饭菜都要凉了,他抬手取过那坛桃花酿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打开倒了两碗,她识相的自己取一碗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很香!

    笑的有点沾沾自喜,不知道自己还会这种手艺,他眼睛也带着笑望着她,似乎很喜欢现在的她。他抬碗和她的碗沿轻轻碰了一下

    “愿你此后人生,没有遗憾,所求皆如愿!笑容灿烂,活的简单,只有平安!”

    这简短几句话把所有美好都包含了,此刻她的笑容确实灿烂,点点头,因为她很满足,却不知道为何他说这些话时那么忧伤,深情她能理解,那抹扯不断的伤是哪来的?

    满满一碗酒被他端起一饮而尽,放下时已经红了眼睛,她默默看着他的侧颜,总觉得他的悲伤是因为自己,而他不说,她也问不了。

    待他整理好情绪看她时,已经带着笑容,对着她的酒碗挑了下下巴,她端起来喝了,芳香甘甜,这味道她现在可能酿不出来,怎么酿的她都不知道。

    他吃完饭离了桌子,她便拉着他去看他书案上的一沓纸,那上面都是她今天闲来无事写的问题,把她想问的都写了下来。

    可是他才看了上面一张就把她拉走了,对那沓纸仿若未见,她想问问他为什么回避她的问题,可是她没机会写,而写下来他不看,或者看了不回答,结局都是一样。

    所以他撩拨她要生孩子时她摇摇头,不同意,知道他故意转移视线,又指了指那些问题,他看了一眼道:

    “今天太累了,哪天有时间慢慢告诉你,行吗?”

    太累了?生孩子不累吗?说话就是动动嘴的事,上面那一张写着:

    我的家人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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