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问题她早知道他会问,有些事是瞒不住的,特别是他真的去调查时,一定会水落石出,那些被人抹干净的他查不到,可是现在她自己露出来的,他该都知道了。

    不过她不准备告诉他,让他自己慢慢查去吧!他和临渊玉之间再有纠葛,彼此依然会以大局为重,甚至还可以互相合作,互相利用,可是她不行,她有血海深仇要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这些事情你迟早会知道的,不着急!我知道你没有杀他们,不过试一试你的态度,顺便告诉你一件事,我和谷焰烈已经分道扬镳了,我做的任何事与他无关,他的任何事也与我无关,以后你分清楚,不要什么都往他身上推,或者拿他来威胁我。”

    她说了很多,也都是真的,谷焰烈当时听见她的话也和夜澜一样,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好像她下一刻就要赴死一样,痛心疾首的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

    “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而已!你都知道的,我就不解释了。从今以后,没有谷焰楚格,只有楚格!”

    一个没有姓氏的人!无亲无故,却不是无牵无挂!当初他给她起名字,一开口就说了她想要的两个字,好像什么都已经冥冥之中注定好了一样,她才一直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真名。说话间一些细碎的粉末从她指尖撒落池里,融化在水里。

    乐声停了,她不回头也知道他很生气,知道她魔性又犯了,怕她肆无忌惮的闹事吗?怕她用祈月疯狂报复?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见鱼尾摆起波纹,她回头淡淡一笑

    “不打扰你们小别胜新婚,再见!”

    说完就消失了,最后一眼看见清浅正立在他旁边,手放在他肩膀低眼看着他,而他只冷冷盯着她的方向,如果用目光能杀人,楚格觉得自己已经半死不活了。

    清浅的处境让她狠不下心来伤害她,让她对夜澜更加鄙视,如果真心可以换来真心,天下就不会有这么多伤心人!

    她和自己打了个赌,赌夜澜明明知道她要做什么也不会伤害她,可也不会帮她,顶多限制她的自由,所以她不给他机会。

    小院里的月光格外明亮,她独自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夜晚的月色铺盖大地,回想着以前发生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琴叶披衣而出,将手里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默默不语立在一旁,楚格看了看她,这是离开谷焰烈时,她唯一带走的,不是因为他特别要求,而是觉得带着有用。

    现在就用上了,她拉了拉披风的带子,脑子里想起夜澜细致的给她系披风的情形,温柔又耐心。

    “公主,我们……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以后叫我小姐,若不愿意,叫我楚格也行。”

    她没抬头看她,只听见她受宠若惊一样乱了语调

    “怎么敢直呼……小姐命讳。”

    “没什么……”

    ……不敢的!她问以后?自己只是缅怀两天,过了老人家头七,她就会去做真正要做的事了,这几天她一直盼着那些人再次光临,可是很失望。

    现在她不怕夜澜调查她监视她,不怕临渊玉找人报复她,公主下落不明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她也可以保护自己,因为有个护身符祈月在。

    祈月不能违抗命令做坏事,如果是她命令的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夜澜给他钉了满身钉,那又怎么样呢?她不高兴取出来就是了,大不了损失点法力,多修养几天,还有她治不好的伤吗?

    夜澜想方设法想把她变成好人,忘了过去重新开始,以前情义一部分,忌惮她做坏事的成分更多吧,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美男计都用上了吗?

    是与不是,她都有点可怜清浅,心心念念做好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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