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头也不回的下了楼,留下一句

    “把他在这座城里的人一个不留都杀了!”

    这银霄城背山面水,进出只有一条主路,被层层把守,易守难攻,他们能利索的破城完全是她利用了夜澜的人里应外合,他还不知道,其实那个令牌她早拿到手了,现在嫌她利用他已经太晚了。

    利用完了不杀留着过年吗?留着等他报复她吗?打她离开他身边就已经打定主意,就已经知道再见面时他们只能是敌人,敌人就要有敌人的样子,谁也不用可怜谁,他心慈手软到最后死的是他,与她何干?她要他不要管,他不听,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利用他了。

    这城里没有多少彤庭阁和北归鸿弦门的人,现在她也不怕他们联合起来害她,弦门招摇过市声势浩大,大事小事都想管一管,嫣然江湖老大一个,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和彤庭阁总想隐居避世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弦门招摇,北归鸿这个人却比夜澜还神秘,当然是对于她来说,她能靠近夜澜是意外,不过她没想过要去靠近北归鸿,有夜澜一个就够了,她只怕他有一天败在心慈手软上面,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把她衬托的好像有多坏似的。

    “那个大善人可以出来了!出来重振她善人的声誉,重塑百姓的信心,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一场仗下来,死的残的无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更是少不了,不然怎么能称为打仗?现在战火平息,百姓从惊魂落魄中回过神,一边收拾身心一边骂她这个女魔头,她知道可是不在乎。她是魔有人是佛,替她收拾残局。

    百姓都散了,彤庭阁的人被招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他们不知道等着他们的是什么,或许有的已经知道了,可是服从是他们的使命。

    雪化了,吸收了不少空气里的温度,楚格不冷,但泡在温泉里不想出来,屋里缓缓流淌着乐声,低吟哀怨,几个俊美的男子奏着乐器,雾气朦胧中她从他们身上收回视线,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曲调缓慢,安神益气,她面色细腻雪白,肩头圆润露在水面,满池鲜红的花瓣微微动荡,突然异光一闪,一个男子抬掌袭上了池子里闭目养神的人,掌风吹动水面花瓣,袭上她的面门,强劲极速凌厉无比,眨眼就要欺上她的脸,其余几个人也同时停了手里的动作,严阵以待。

    琴叶的尖叫声刚出嗓子,那股气流就被弹开了,水池里“嘭”的一声水花四溅,满地都是水和花瓣,里面的人赤裸裸飘了出来,不光琴叶愣了,几个男人惊吓之余回神看时也愣了一下,但更多的是被她眼神里的杀气震慑住了,再看她毫不忌讳的样子,他们知道自己死定了,目光一扫,第一个出手的男人已经死了,一把冰刀插在脖子上,占了大半。

    “活腻了?”

    声音轻轻柔柔,手一伸衣架上的白纱裙已经裹到身上,玉足点在地上,水还有点余温。她的柔弱没有激起几个男人一点同情心,反而让他们加速动作向她袭来,楚格抬手破了他们的攻势,退了围上来的侍卫。

    这些人是刚刚谷焰烈安排的,说是银霄城最好的乐师,最好包括面相,身姿,手艺,各方面都好,她不想要的,怕绮骅生气,可是绮骅说他想休息几天,不能为她弹奏。

    绮骅生她的气她可以理解,这些人凭什么?五指成爪向其中一个男人吸去,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一股淡蓝色妖力被硬生生吸进了她的身体,身姿面相手艺都高的男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何必找死!”

    其余几个被吓愣了,听见她的话才从颤抖中回神,既害怕又孤勇,对她怒目而视

    “大魔头,我们不会怕你的,大不了一死,被捉来时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小心遭报应!”

    男子说完对着她袭来,却被她抬手掀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院子里,不是她太强,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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