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看来是出自本心!

    梦寻在心底叹了口气,刚刚为这件事事情,话都没说清楚他回来就去了别的女人那里,他是故意告诉她自己没权利管他呢,所以他爱上谁床就上谁床。

    这栋房子可能年头有些久远,或者是被海风腐蚀的缘故,她走在其中竟然可以清晰的感觉出年代感。

    特别是上楼梯时木板间隙发出的轻微吱拗声,直击心灵,像穿过时间走在了很久以前,脑子一瞬间涨疼起来,像被强行塞进许多回忆。

    她抚着额头加快了脚步,理不清脑子里纷乱的思绪,只想赶紧回去睡觉。

    一桶热水泡掉了满身疲惫,泡走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片段,像梦似的,知道自己做了梦,去回想却想不起来。

    浑身像被水泡发了,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清醒中的思绪留不住,梦里的却异常清晰的展现在脑子里,发现不是所有的梦都会在醒后消失不见,那些恶梦你想忘却忘不掉!

    可能是最近身体和心里太累才导致噩梦连连,梦里那个她太惨了,不是被欺负就是被欺骗,从刑房到牢房,从苟且偷生到命赴黄泉……

    门被“嘭”的一声推开,她从思绪中回神,知道能如此嚣张进她房间的人只有一个,抬手拉起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想“眼不见为净”!

    关门声响起,接着脚步声响起,一步步沉稳有力,直到立在她的床前,梦寻都没动。然后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把扯走了,掀飞在脚边,她不得不面对夜澜,却闻见满屋酒香。

    轻嗤一声坐了起来,扫了夜澜一眼,见他仪表堂堂的立在床前垂眼看着自己,一身白衣飘逸又随性。

    她看一眼就知道是他刚沐浴后的样子,心里瞬间酸了起来,去了那女子房间,还借酒助兴了,似乎喝了不少,衣服换了澡也洗了?现在跑她这里来耀武扬威吗?她还没发问,就听他道:

    “起来服侍本座休息!”

    说着双臂半展长身玉立似乎等梦寻给他宽衣解带,他睡觉不喜欢这些赘物缠身,却也从未让她帮过,今天哪根神经搭错了?

    扫了眼他的腰身,一根带子而已,动动手指就行了,还需要她动手?明摆着来找茬,来解气的!

    他一张口说话,空气里酒香就又浓了几分,她不懂酒,只觉得这酒香很好闻,没见他喝过几次酒,更没见他喝过这么多。

    梦寻看着他没动,夜澜看着她也没动,只是眼神凌厉,似乎有卷起一场狂风暴雨的势头,她想了想还是服软算了,万一借他酒发疯把她揍一顿,都找不到评理的地方,自己也做不到和他兵戈相见!

    她低下高傲的头颅,在夜澜复杂的目光中倾身去解他衣服上的带子,不知道他领不领情,总看不见她的改变!

    “你怎么又来我房间了?我可不会陪你喝酒。”

    轻轻一拉衣带就开了,把那顺滑如丝的洁白长衫从他身上褪下,露出精壮结实的腰身,她总忍不住往他心口看,因为曾经被那里深深伤害过,现在很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也总让她忍不住勾起唇角。

    “你不欢迎?”

    头顶一句问话似乎带着威胁,若她敢说不欢迎,他好像就要给她颜色瞧瞧。

    抬眼看他就见他倾身过来,她以为他要亲她,刚想避开就见他与她错身而过,往床上一坐,拉过刚刚被扔的被子盖住他健美的身姿真的休息去了,侧身面向里而卧不知道想什么呢,想到眼睛都不眨一下。

    梦寻看了看他摇摇头爬起来去柜子里找了找,还真找出一床被子,往他后面的空位一扔,钻进去就一动不动的躺着。

    他仿佛没发现她的举动,依旧沉浸在思绪里,让梦寻怀疑他刚刚在那房间太累了,才这样安静,这样一想,心里翻江倒海一样,气的连呼吸都不均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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