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自己也会真心实意对他的。

    刚刚一说,似乎夜澜也不生气了,紧紧抱着她,见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如果自己再顶他几句,保证又把他气走了。

    现在他生气不打她不罚她了,只气他自己了,气的不吃不喝,气的抬腿走人,对她眼不见为净,过一会不用哄不用劝,自己就好了,比她还像小孩子。

    “你能这样想最好,有些事知道了反而不如不知道,特别是那些不愉快的事,提起来会伤害到很多人,所以你以后少说话,多……”

    “多吃饭!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梦寻抬手按他下巴上的胡茬,可以感觉一根根的,他崩了崩下巴动了动,让下巴在她指尖滑过,刺刺的扎着她的手指,新奇异样的感觉让梦寻乐呵呵的用手指在他下巴上来回划着。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指什么?”

    “你把我嫁人就是不相信我!”

    夜澜伸手从她腿弯一托,梦寻整个人都坐他怀里去了,似乎有促膝长谈的打算。梦寻自动蹬了鞋子,完全上了床,他放好她才开始问

    “你还为这件事生本座的气呢?”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愿意和你一起死,或者我愿意为你去死,所以你才会想着把我嫁人,其实你不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一个人安稳!”

    她说着夜澜伸手捏在她的脸上,似乎不满意她的话,梦寻话说完了,他也捏够了。

    “能活何必提死?死一个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拖个垫背的?何况本座也不会死。”

    梦寻觉得他说的不对,太武断了。

    “生死这种大事,你也要替我决定?我自己的命自己能做主!生不由我,死还不由……”

    剩下的话都留在了嘴里,她的脸被他捏着抬向了自己,嘴在她唇上碾转后轻轻咬了一下,问她

    “这张嘴今天怎么老是提死呢?”

    知道他不想听,梦寻也就不提了,可是生死老是梗在他们之间,不是他,就是她,不由得她不想不提,梦寻紧紧抱着他的腰,这个腰身的尺寸,手臂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到底几尺几寸她还是不知道。

    “你告诉我你的解药到底是什么?我想要怀里这具身体完全健康,什么威胁也没有,永远生龙活虎的,想虐谁就虐谁,没有一个人可以对你指手画脚,横眉竖目,你要永远这么嚣张下去,做你想做的事,想你忘不掉的人,”

    梦寻说着拉着他的衣领往里看,胸口那里现在什么异常也没有,心里踏踏实实的又坐回原样,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

    “你不觉得你这心愿很难达成吗?天天都有人嚣张无比的在虐本座,对我指手画脚,横眉竖目,有时温柔的像猫,有时像脱缰的烈马,让我很头疼。”

    说她像脱缰的烈马?她性子有那么暴烈吗?只是固执而已。见她的问题他没回答,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了,越是这样她越想知道,她已经知道和自己的心头血有关系了。

    “你不告诉我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就是我的心头血,对不对?所以你一直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贺清影也不告诉我,你们这样是对我不尊重,我知道了怎么选择在我,你们没有权利替我决定!”

    只是要多少粒血晶她就不知道了,那天她身上没有多少血,若只是压制住了,一定还会犯的,所以每次问都被他盖过去了,是怕以后犯了她拿命救他吗,才死也不说。

    连他身边的人都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解药到底是什么,其实就是他动了真心的那个人的心,所以才叫噬心,要么是他的心,要么是对方的心,夜澜选择了他自己。

    听见那个宽厚伟岸的胸膛里叹了口气,似乎妥协了,身上的手也老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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