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有些顾客，长期在天茂做广告的，平时打印一些A4纸文件之类的全都是免费的。
而华杰印刷厂那边因为少了天茂股份的订单，业绩也开始下滑，原本天茂股份的订单在华杰印刷厂的总订单中占比20%左右，但是不跟天茂合作之后，华杰的业界下滑了40%以上。
华杰印刷厂总部。
厂长方晓华梳着天然卷发，穿着一件不超过1000块钱的红褐色的皮夹克，左右夹着一支烟，右手拿着手机看抖音视频，神情恍惚。
门外突然走进来一名戴着眼镜长得有点像中东人的年轻男子说道：“老板！”
方晓华继续抽烟，都不回头看一眼：“什么事啊？”
这名男子叫杨二青，是华杰的财务，他就计算能力特别强，上学的时候是数学课代表，高中数学奥利匹克竞赛获得了一等奖，高考加10分，看公司的财务报表速度非常快，能够做到过目不忘。
但是没有办法，老板还是方晓华！
杨二青一直就觉得老板和天茂终止合作是错误的决定，所以才特意那这个雨的业绩报表来给他看看，再次说道：“这个月的业绩有所下滑！”
方晓华依然无动于衷：“不要担心，这才一个月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杨二青友情提示道：“老板，你有所不知，振兴广告公司给我们这个月的订单大幅减少！”
方晓华转身一看，大叫起来：“什么东西呀？”
杨二青再次重复了一遍：“振兴广告公司给我们这月的订单少了差不多40%，上次你不跟天茂合作，我就提醒过你，这样做肯定要吃亏，现在怎么样，被我神预言中了吧！”
方晓华脸色略显懊悔，其实当初杨二青跟他说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后悔自己太相信田星的话了，那个时候，田星为了不让天茂广告公司的订单顺利完成，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包括周边很多大型的印刷厂的老板他都打过招呼劝他们不给天茂代工。
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这可以说是教科书式的坏人，田星跟方晓华说，只要他不给天茂股份代工，那么以后振兴广告公司的所有广告都给方晓华做。
本来振兴广告公司在华杰印刷厂的业务就很多了，再加上田星口头上的承诺，按道理他们这个月给华杰印刷厂的单子应该比上个月更多才对。
现在事实恰恰相反，订单不增反而还减少了。
这让方晓华瞬间就不高兴了，他感觉自己被田星耍了，从杨二青手中拿过财务汇总的保镖看了一眼，使劲往桌子上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