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外号鬼见愁!这岂不笑歪人的嘴巴?”带着几分不以为然,谭勒央淡淡说着。

    看着吉星没有作声,他于是接着说着:“你们一行有人中了贼子吴鐜的道,有人是给那铁罩面具人以热毒掌力打伤,有人给老贼踢在胁下,伤了经脉!”

    听着谭勒央滔滔不绝,将这些人的伤势,和一些源由说出来。吉星自然大为惊佩,因为陈延寿和何长汀也说过。

    但是谭勒央好像亲见一样,还是令吉星震惊道:“前辈并没向他们多瞧一眼,又没去诊治,怎么知道如此明白?”

    “江湖上打斗比拚受伤,自是一目了然,只有天然的虚弱风邪,伤寒湿热,才难以诊断。小师弟如今身负师父八十余年神功,以之治伤疗病可说无往不利。要恢复这些人确然不容易,但要伤愈保命不过举手之劳。”他看着吉星说着。

    看着吉星颔首,谭勒央当下将如何推穴运气、消解寒毒之法教了吉星。接着又详加指点,救治时当用何种手法,因人所受伤毒不同而分别施治。

    齐王的聪明自然不言而喻,吉星占据这种优势,将他所授的手法和心法,一时牢牢记在心中。

    谭勒央却带着慎重,见吉星运气透体试演无误,不由脸露微笑赞道:“小师弟果真奇才,作为守藏人记性极好,许多东西一学便会一点就明。”

    此时吉星见他带着一些意外的笑,吉星虽然不怕他搞事,但是似乎有点不怀好意,不禁心里有些起疑问道:“前辈为何突然笑?”

    看着吉星皱眉,谭勒央登时肃然恭敬躬身道:“岂敢嘻笑,请小师弟恕罪。”

    吉星想着出去,也就不再追问道:“咱们到外边瞧瞧去罢!”

    谭勒央看了老人一眼,随即道:“是!”

    接着跟在吉星之后走到屋外,只见这边受伤的人,因为吴鐜离去都盘膝坐在地下,闭目养神吐纳运气。

    尤其神医王先夏满头大汗来去奔波,见到哪个人危急便抢过去救治,但这一人稍见平静,另一边又有人叫了起来,果真令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