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全身未必有八九十斤,但举重若轻将青石提起来,功力实是了得。

    齐王天生神力,要提这块巨石当然也是易事,但未必能这般轻描淡写行若无事。这边看着澄远合十道:“多谢施主了!”

    澄远随即坐在石上,目光也淡淡的看着棋盘:“贫僧于此道没有研究,也只能看看施主们开局,只当学习罢了!”

    看了这些人一眼,见杨戬依旧在沉思,谭勒央于是又道:“这个游凤棋局,乃先师所制。穷数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有心之士,能够至此予以破解。老夫在此凡二十余年,也算是苦加钻研,但是常自引以为憾,依旧未能参解得透。”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光随即向澄远和秦奘,甚至这边吉星和何长汀,还有陈延寿等人一扫,淡淡的说道:“大师想必精通禅理,自知禅宗要旨,在于‘顿悟’。穷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一见即悟。”

    “施主所言极是,贫道禅修尚浅,世间万物皆佛,贫僧也盼望心见佛!”澄远倒也平静,合十回礼谭勒央。接着指着这边的人说:“同行诸多英才,施主尽可放心!”

    “世间聪慧之人,往往棋道也是一般!而那些才气模溢如八九岁小儿,棋枰上往往能胜一流高手。在下参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众,未必都破解不得。家师当年留下这个心愿,倘若有人破解开,完成家师心愿,也必定大感欣慰。”谭勒央带着虔诚。

    “善哉,善哉!如此倒真需等待有缘人才行!”澄远本来要自去西南,不过这次因为吴墪,倒也随心来到此处。看着谭勒央的样子,他自然带着一些淡定。

    这边吉星心想:“这位陇川先生的师父和徒弟,倒均是一脉相传,于琴棋书画这些玩意儿,个个都是入了魔。看来鬼谷门的人,将毕生聪明才智,都淫浸于不相干的事了!”

    在看着这边嚣张的吴墪,吉星感觉有些哭笑不得,显然让吴墪在门中横行无忌,无人能加禁制,实乃可叹可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