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祥,道貌盎然,将他误认为老怪,不太也无礼么?”听到黎三这么说,众人都笑起来。

    王先夏居然也微笑道:“是啊,这件事说起来,当真该打。也是事有凑巧,眼下正是某等兄弟姐妹五人,每两年一次聚会之期。老仆眼见情势紧迫,不等某家的嘱咐,便将向诸同门报讯的火炮点起来。”

    诸人想到开始的火炮,自然也都暗暗称奇。

    “这火炮是二哥巧手所制,放上天空之后光照数里,同门五人每人火炮各有不同。此事可说有幸有不幸。幸运的是某洱海五友,在危难之际得能相聚一堂,携手抗敌。但如此给老怪一网打尽,也是不幸之极。”

    听到王先夏这么说,黎三淡淡的说道:“那万圣老怪,本领就算厉害,也未必强得过禅门澄远大师,再加上某等这许多虾兵蟹将,在旁呐喊助威,拚命一战鹿死谁手,到时尚未可知,你又何必如此……如此……如此……?”

    听着他说了三个“如此”,看着吉星似乎有些面色不善,黎三最后再也说不下去。

    “呜呼!”听到黎三的话,李凡能高声唱道:“某乃刺秦之荆轲也。风萧萧兮身上寒,壮士一去兮行路难!”

    “太磨叽了,难怪打不过人家!”突然一条人影飞起,挺头抬脚向他胸口撞去。

    李凡能“啊哟”一声,退步挥臂推开,那人抓住了他随即厮打起来,正是一直说话的黎三。

    裴易跨步上前,皱眉忙道:“三弟,不可动粗。”伸手将黎三拉开一些,语气带着责备。

    吉星还没有说话,便在此时一个细细的声音,瞬间又传进这地下山洞:“那些徒子徒孙,快快出来投降,或许还能保得性命,再迟片刻可别怪老人家,不顾同门义气。”

    古筝生刘海颜怒道:“真的好不要脸,居然还和某等说什么,同门义气。”

    白须男子向王先夏说道:“三弟这个地洞,当是建于三百年之前,不知是出于前隋哪一派巧匠之手?”

    王先夏抱拳道:“这是祖传产业,算是世代相传,这么一个避难处所,当年何人所建,如今却是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