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小胖子你胡说八道甚么?”

    刘鋹苦笑道:“某不是小胖子,你怎地知道,信上有毒?还有毒会这么厉害?”

    不过贺三娘却笑道:“只怪这些人有眼无珠,这下毒的功夫,其实粗浅得紧,一闻一看一眼便瞧出来了。这些笨法儿,只能害害这些,无知之徒罢了。”

    其实她这几句话,加上开始说的话,厅上众人都听见了。

    不过当时没人反应,这时雷烙浒被人撬开牙关,把药水喂下去。虽然依旧脸黑,但是终究胸膛还在起伏,看着暂时死不了。

    这些人自然带着了震惊,一齐抬起头来,只见她兀自咬着南瓜子,穿着花鞋的脚,在房梁上不住前后晃荡,显得极为天真。

    雷列侯向那信瞧去,不见有何异状,侧过了头再看,果见信封和信笺上,都隐隐有磷光在微微闪动,知道今日是自己大意了。所以心中一凛,抬头向贺三娘问道:“小娘子尊姓大名,可否相告?”

    “尊姓大名谈不上,可不能轻易说!”贺三娘丝毫不以为意。

    听到这两句话,雷列侯怒火直冒,因为手指犹在发麻,只能用内劲逼出侵蚀的毒气。强自忍耐才不发作,说道:“令尊是谁?尊师是那一位高人?”

    贺三娘直接笑道:“哈哈,奴家才不上当!奴家尊师便是妈妈。妈妈的名字,更不能说了。”

    听她语声既娇且糯,是齐昌府本地人无疑,心里不由寻思:“岭南江湖中,哪一对夫妻擅长轻功?究竟谁会是她的父母?,,,,,,”

    因为贺三娘没出过手,无法看出武功家数,雷列侯便只能道:“小娘子且请下来,一起商议此时对策。那些悍匪说,谁也不许出庄,到时候动手起来,只怕连你也要受罪。”

    “奴家可不怕!”贺三娘直接笑道:“他们不会杀奴家的,那些人只杀听云庄的人。奴家在来的路上,就听到了消息。赶来瞧瞧热闹。雷庄主你剑法不错,可是不会使毒,斗不过那些人的。”

    这句话说中听云庄弱点,若凭真功夫厮拚,听云庄加上前来各派好手,无论如何不会敌不过,但说到用毒,各人却都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