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情再怎么棘手,总有办法可以解决,但眼前这件事情不同,事关自己的名声和信誉,慕容峰自己必须要救。而此事同样关系到对方的名声,正所谓人活一口气,如果连欺辱自己女儿的凶手都放过,云真子也就枉为人父了。

    还没来的时候他就猜到此事是个两难的死局,果不其然,真是死局,一点回环的余地都没有,如果自己非要保下慕容峰,无异于恃强凌弱,事后传扬出去,不但自己声名狼藉,还会连累皇上和朝廷。

    此番与云真子同行的六人皆是北斗宫的道人,其中有人较为理智,知道一旦开打,己方众人必无胜算,于是便强压怒火,以退为进,“三生子,我们知道你是上清道人,我们也知道你之所以一直没有与我们动手,亦是顾念三清之谊,我们也不愿与你为难,但此事关系到晚辈名节,恕我们无法退让。”

    众道人朝夕相处,早有默契,此人言罢,立刻有人接话,“二师兄所言不差,三生子,将心比心,当年令师兄是怎么做的?”

    长生自然知道对方指的是赵小姐受辱之后,自己和陈立秋闯入京城大开杀戒一事,他也知道对方在用话别自己,却无言反驳。

    眼见长生似有松动,先前说话的道人再度说道,“我们也知道你有难处,但你若是为了保全自己重信守诺的名声而强迫我等背负缩头乌龟的骂名,我们唯有飞蛾扑火,以全名节。”

    长生眉头紧锁,没有接话,对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拿话挤兑他,逼他自重身份,牺牲自己的名声而成全北斗宫众人。

    虽然知道对方说的确有道理,长生却不愿牺牲自己的名声,如果是其他名声倒还好说,唯独重信守诺这个名声不能丢,都言而无信了,还活着做什么。

    见长生为难,一旁的杨开正色说道,“几位道长所言极是,奈何男子的信誉与女子的名节一样,皆是为人立世之本,我家王爷肩挑社稷重担,身系百姓民生,信誉若失,日后谁还敢与我们共事?谁还敢相信朝廷?还请诸位道长以大局为重,暂压怒火,从长计议。”

    “朝廷是你们的朝廷,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云真子挑眉瞪眼。

    “道长不是大唐子民?”杨开亦板起了面孔,“道长踏的不是大唐的疆土?食的不是大唐的谷粟?”

    云真子不耐摆手,“我无心与你争辩,此人今日必死。”

    听得云真子一口一个自己必死,慕容峰面子也挂不住了,“你个老不死的,没完没了了是吧,老子不过摸了她两把,你们就疯狗一般的追了我半宿。”

    慕容峰说到此处转头看向长生,“王爷,我不用你们救了,我接着跑,让他们继续追好了。”

    “你尚未得手?”长生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我哪来得及呀,”慕容峰哭丧着脸,“我裤子都没脱呢,他们就冲进去了。”

    “此事当真?”长生转头看向北斗宫众人。

    虽然众人不曾接话,却也不曾出言反驳。

    见此情形,大头瞬时怒气上涌,“一撮毛不过是无礼轻薄,并未坏那女子名节,你们为了杀他泄愤,竟然拿话挤兑我家王爷,想让王爷背负说话不算数的骂名成全你们,你们为了抓个耗子,就要把我们的庙烧了,你们也不太不地道了吧?”

    “小矬子,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如果轻薄的是你娘,你也这么说吗?”有道人骂道。

    “我看你是真活够了。”大头探手入怀,取下了阴阳双轮。

    “我没点头,你就动手?”长生沉声说道。

    听得长生言语,大头急忙抽身后退,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喊住大头,长生冷声说道,“我的作风你们应该有所耳闻,今日我之所以一直忍让,乃是顾念三清同气连枝之谊。再者,我怀疑此事另有隐情,大唐现有七千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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