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为淡紫灵气,居山修为,两掌相接,轰然巨响,气浪骤生,二人各退两步,不分高下。

    再次受到阻拦,罗顺子气急败坏,“张墨,你要干什么,不要忘了这里可是阁皂山。”

    “呵呵,”大殿外一个身穿紫色道袍的中年道人浅笑开口,“小妹,你要干什么,不要忘了这里可是阁皂山。”

    说话之人称张墨为小妹,无疑就是龙虎山住持张善,虽然说的是批评言语,其中暗藏的庇护之意却异常明显。

    张善此言一出,阁皂山一方的罗正子,罗贤子等人脸上挂不住了,正准备群起发难,龙虎山掌教张秉一却抢先开口,“张善,噤声。”

    张秉一抢得先机,呵斥了张善,罗贤子等人便不得插言起哄,只能强忍不满,愤然冷哼。

    张秉一又冲那白须老道说道,“晚辈口无遮拦,大淳师弟多多包涵。”

    白须老者此时的脸色异常难看,看了看僵持在场中的罗顺子和张墨,又转头看向张秉一,眼神之中多有求助之意。

    张秉一很清楚白须老者此时的处境,长生先前所说虽然没有真凭实据,却合情合理,为了帮助罗顺子度过眼前的难关,阁皂山的罗贤子,罗正子等人只能违心作假,如果张墨不曾出头,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听张墨的言外之意是可以为长生作证的,倘若张墨说出了实情,丢人的可不止罗顺子自己,整个阁皂山都会被拖下水。

    想到此处,便抬头看向场中的张墨,“张墨,你率性正直为父是知道的,但你年纪尚轻,少有江湖阅历,不知世事纷杂,千头万绪,很多事情都暗藏隐情,眼下正值上清法会,诸位道友和各路英雄齐聚于此,倘若造成误会,势必会影响我道门声誉,纵然事后我等查明了真相,也总不能将诸位道友和列位朋友召集一处讲述说明。你且退下,那少年也暂时留下,事后我会与茅山的大任掌教和阁皂山的大淳掌教一同查明此事,与所有人一个交代。”

    张秉一虽在救场,言辞却诚恳公正,无形之中也在提醒张墨此时有外人在场,不要将事情闹的太大。

    换成普通弟子,师父既然开口了,自然会应是遵从,但张墨是张秉一的女儿,还是晚年所出的小女儿,心气极高,并不买账,“我不退下,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既然做了,就别怕别人知道。”

    听得张墨言语,张秉一无奈的看向白须老道,脸上不无尴尬。

    此时最为难堪的无疑是场中的罗顺子,事到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依仗长生没有真凭实据来颠倒黑白,试图强行回天,“先前是我鲁莽了,张墨师妹莫要怪罪,只是此人恶言诽谤却拿不出真凭实据,巧舌如簧,蛊惑人心,毁我清誉,坏我名声,今日此人如不拿出凭据,贫道绝不容他全身而退。”

    “好,”张墨挑眉冷哼,“既然你要凭据,那我就给你凭据,你听仔细了,我就是他的凭据!”

    张墨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皆不知她何出此言。

    张墨抬手北指,“一个月之前我曾路过汾阳,偶见城东的城隍庙失火,心中存疑便前往查看,发现几名丐帮弟子正在行凶作恶,残害灾民。当日着火的乃是西厢,我去到之后,一个少年抱着一个孩童自火海冲出向我求救,我将那几个姦杀害命的丐帮弟子尽数杀了,救下了他们。”

    张墨说到此处略作停顿,转而继续说道,“当时大火已经烧的很大,但那少年在放下孩童之后竟然奋不顾身的再次冲进了火场,当日若不是我延出灵气托住了被烧断的房梁,那少年势必会被大火烧死,即便我出手相救,那少年仍被大火严重烧伤,眉毛头发也全被烧没了。”

    听得张墨言语,众人已经知道她口中的少年是谁,因为长生的头上只有很短的发茬。

    张墨继续说道,“当时我疑惑非常,不知他为何拼着性命不要冲进火海,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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