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张善被长生气笑了,“人都被你抓回来了,你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

    长生尴尬讪笑。

    “好了,别磨蹭了,尽快把人放了吧。”张墨催促。

    “好。”长生点头。

    “行了,我们走了,以后做事稳妥些,切勿热血上头,肆意妄为。”张善说道。

    “好,我记住了,师伯,进去坐会儿吧。”长生邀请。

    “人多眼杂,我们就不过去了,”张善说道,“我听说你还把温尚书给打了,记得给人家赔个礼,真是瞎胡闹。”

    见长生皱眉撇嘴,张墨知道他不愿意,便柔声劝道,“堂堂刑部尚书都被你给抓了回来,他的脸上挂不住的,听我的,当众赔礼道歉,与他个台阶下,以免他记恨报复。”

    “好,”长生点头答应,但心中不忿,小声嘀咕,“这个温尚德定是贪官无疑,您们来的及时,若是来的晚了,给他上了刑具,什么贪赃枉法的事情我都能给他问出来。”

    “你还想给三品大员上刑具?”张善瞪眼。

    张墨见状急忙就中回环,“好了,别抱怨了,快去放人,一干同道还在等我们,我们先走了。”

    众目睽睽之下,二人也不便多待,匆匆离去。

    目送二人离开,长生转身回返。

    朝廷的政局比他想象的更复杂,他没想到高侍中竟然会跟龙虎山有交情,此人明显是宦官一党,龙虎山跟此人走的太近,怕是以后会遭到皇上的反感和忌惮。

    想到皇上昨晚的暗中试探,长生心情越发沉重,皇上昨晚曾经试探过他倘若与倪家和龙虎山发生了冲突,他会如何站位,现在看来皇上昨晚的试探并不是无的放矢,皇上很可能知道龙虎山与高侍中有私交。

    由此可见皇上虽然信任龙虎山,却也不是完全信任,毕竟龙虎山与高侍中有私交,而高侍中又是宦官一党。

    不过便是想明白了其中缘故,他也做不得什么,只能暗暗祷告,希望皇上与龙虎山永远不要反目成仇。

    温尚德已经醒了,正瘫在地上直哼哼,由于之前挨了打,眼见长生转身回返,吓的面色煞白,抖如筛糠。

    “把兵器还给他们,把人放了,”长生冲带兵的校尉说道,转而又冲温尚德说道,“温大人,一场误会,我师伯让我给你道个歉。”

    听得长生说了软话,温尚德瞬间恢复了官威,撑地起身,怒目相向,“你说的倒轻巧,你公报私仇,胆大妄为,本官绝不会善罢甘休。”

    见对方得寸进尺,长生挑眉怒视,“我本不想放你,是高大人请了我的师伯师叔前来给你说情,你再敢啰嗦,我就把你抓进去,刑具全给你用上,把你肚子里的脏东西全给你掏出来。”

    听得长生言语,温尚德怕了,长生做事不论章法,他毫不怀疑长生真能给他动刑,便是怒火满腔也不敢继续聒噪抱怨,只能高声呼喝,命令刑部官差将吴奇谏一家送回去。

    “你们可以走,吴奇谏一家不能走,我要给他动刑,不审出点儿秘密,抓你们点儿把柄,你们定会告上朝堂,诋毁污蔑。”长生高声说道,

    温尚德是科举出身,长生是武举出身,他遇到了长生就是秀才遇见兵,说不得也打不过,无奈之下只能钻进轿辇,催促轿夫起轿回返,然后自轿辇之中大骂手下官差胆小无能,关键时刻不曾拼命护主。

    放走了温尚德,长生立刻催促众人将吴奇谏的家眷收监,又将吴奇谏抬进了刑房。

    御史台的刑房貌似有些日子没用过了,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挂在墙上的各种刑具也都生锈了。

    长生不认识这些刑具,但牢头儿认识,见他好奇打量,便有心上前解释,长生见状急忙摆手制止,先命人用凉水将吴奇谏泼醒,然后又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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