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检视木箱的匪人说道。

    “你看错了。”林道长面无表情。

    长生并不知道天蚕神功是什么功法,但是钟阿梗脸上的激动却是掩饰不住的,俗话说利令智昏,在巨大的诱惑面前,钟阿梗连虚伪的掩饰都失去了耐性,吐出了嘴里一直咀嚼的红色事物,阴冷斜视,面露狰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立刻将天蚕神功交出来。”

    “我说过了,他们看错了,我们没有天蚕神功。”林道长平静的说道。

    “帮主,不要跟他多费唇舌了,”有喽啰自一旁开腔儿,“一起上吧,抢回咱们的秘笈。”

    “言之有理,”钟阿梗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弟兄们,跟我上。”

    钟阿梗话音未落,人已经疾冲而出,眼见头领动手,余下众人立刻紧随其后,腰刀出鞘,自四面八方冲了过来。

    眼见敌人凶神恶煞的冲了过来,林道长拂尘甩动,率先敌住了钟阿梗,而李中庸和陈立秋则将木箱移到了巴图鲁所在的树下,分据左右,阻拦敌人。

    长生没有兵器,只能拾捡石块儿胡乱扔砸,一瞥之下发现陈立秋的包袱遗落在不远处,便赶在敌人冲过来之前跑过去捡了起来。

    长生刚刚捡起陈立秋的包袱,便被田真弓抓了起来,不等他反应过来,田真弓便将他扔向了李中庸。

    李中庸挥剑逼退了一名匪人,腾出手接住了长生,“留在此处,不要乱跑。”

    眼见周围全是敌人,长生顾不上回应,急忙自地上摸拿石块儿扔砸帮忙,他平日里经常投掷石块儿,手上颇有准头,虽然不能独当一面,却能为李中庸和陈立秋拾遗补缺。

    与敌人周旋的同时,长生分神看向林道长,林道长此时正在与钟阿梗周旋,钟阿梗挥舞弯刀横斩竖劈,招式甚是凌厉,而在二人周围也围了一圈儿伺机偷袭的匪人,林道长挥舞拂尘辗转腾挪,招式虽然不似钟阿梗那般凶狠,却进退从容,以一敌众,不显狼狈。

    马帮众人都知道林道长是劲敌,而眼下林道长又正在与钟阿梗过招,这群匪人都希望帮助自己的头领将林道长拿下,一来可以釜底抽薪,二来也能在头领面前邀功表现。

    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之下,擅长武艺的那些人大多聚集在了林道长周围,此举间接减轻了李中庸和陈立秋的压力,二人分头应敌,勉强也能稳住阵脚。

    树下的石头并不多,很快长生就捡不到石头了,眼见巴图鲁正拄着铜棍想要挣扎起身,便抢过铜棍替下了他。

    长生猜到铜棍分量很重,却没想到足有四五十斤,他羸弱瘦小,单手根本不得挥舞,只能双手抓握,协助李中庸和陈立秋二人拒敌防守。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由于马帮人数众多,很快己方就有人吃亏了,不是旁人,正是长生,马帮之中有人自暗处偷放冷箭,长生毫无防范,一根无羽短箭直接射中左肩。

    长生的力气本就不大,左臂受伤之后立刻挥不动那沉重的铜棍,只能拖着铜棍退回树下。

    正在迎敌的陈立秋发现长生受伤,关切回望,一分神,被敌人抓到机会,弯刀挥舞,自其前胸留下一道森长血口。

    眼见陈立秋和长生挂彩受伤,李中庸焦急非常,长剑急挥,暂时逼退了敌人。

    “老三,老五,你们怎么样?”李中庸紧张问询,众人之中除了巴图鲁和长生,其他几人都是有家人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行走江湖时众人都尽可能的不喊对方的全名,只以长幼排位称呼。

    陈立秋并未回话,而是紧咬牙关,挥舞铁铲将一个冲到近前的匪人砸倒。

    “我没事。”长生语带颤音。

    “疼痛还是痒麻?”李中庸急切问道。

    临阵对敌,又是以寡敌众,哪里能够分神,长生尚未回话,却发现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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