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艾达碧绿色的眼眸。

    巴希达吃力地扭过头,眼睛闭得死死的,似乎永远都不想再睁开。

    “好了,我们该走了,不要再打扰巴沙特女士了。”艾达心满意足地说道,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双胞胎一头雾水地跟在她身后。

    窝在高背椅上的巴沙特没有动,也没有发出声音,任由三人离开。她或许真的睡着了,又或许只是不想再睁开眼睛。

    “你刚刚……”弗雷德问道,他猜到艾达做了什么,说实在的,他不喜欢艾达的这种做法。

    “没错,摄神取念。”艾达没有否认,也没有狡辩“非常人行非常事,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甚至还有意外收获,极为重要的收获。”

    就是与巴希达对视的那一眼,艾达使用了摄神取念,潜入了这位老人的记忆深处,很多曾经疑惑不解的事都得到了答案。

    有一个疑惑一直以来都深深困扰着艾达,那就是邓布利多为何会重视自己。要知道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有天赋的人也并不少见,绝不止她艾丝梅拉达·崔斯特一个。

    现在艾达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了一些。阿利安娜,阿不思·邓布利多早亡的妹妹,大家都以为她是身体原因才没有去霍格沃茨上学,实际上却因为默默然。

    同时,艾达还理解了格林德沃所说的话,也明白了阿不福思为何那般对待自己的兄长。

    那年夏天,戈德里克山谷因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而变得与众不同,那时他们的美丽尚未被岁月摧残,他们的才华也未被责任拘束。

    两个年轻人一见如故,在两个月间谈论各自的理想,试图寻找死亡圣器,试图按照他们的心意改变这个世界,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这段炽热的感情开始两个月后,随着阿不福思回到山谷,随着阿利安娜夭亡,两人之间的关系无可避免的走向尽头。

    巴希达·巴沙特只记得格林德沃的失魂落魄,只记得他离开时落寞的背影,只记得在阿利安娜的葬礼上,阿不福思打断了阿不思的鼻子。

    那天具体发生了何种不幸,艾达没能从巴希达的记忆中窥得,但从格林德沃以往的言论来推断,阿利安娜的死与肯定他脱不开关系。

    此后,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都没有再提起年少时的友谊。

    一别经年,再见面时便是那场传奇的决斗,一个万众敬仰,一个囿于高塔。

    两个月的意乱情迷,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纽蒙迦德的塔楼再高,也望不见遥远的霍格沃茨,正如卡片上那冰冷的荣耀,魔法史中刺眼的文字。

    “艾达,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弗雷德轻拍了一下艾达,她突如其来的沉默和落寞,让弗雷德有些担心。

    “是啊,你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乔治也说道,“就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

    “没什么,我只是在回想巴希达的记忆。”艾达说道,“卡德摩斯居然有后裔,三兄弟的故事中可没有这条线索。”

    艾达在掩饰,试图用死亡圣器转移话题。

    尽管从巴希达·巴沙特那里知晓了很多秘辛,对寻找死亡圣器也有帮助,可艾达现在却隐隐有些后悔,对自己的好奇心更是产生了厌恶。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这……书上没教过啊!

    “不对,你刚刚在想的绝对不是死亡圣器!”乔治斩钉截铁地说,他不会摄神取念,他只是凭借对艾达的了解才做出这个判断的。

    “你如果在想卡德摩斯,你嘴角一定会上扬,而不是刚刚那样。”弗雷德的话同样说的坚定。

    “真的没什么,只是在感慨。”艾达继续遮掩,“巴希达·巴沙特的生命就要到尽头了,我只是在感慨生命的脆弱。”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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